協和堂一如既往的在清晨雞鳴過幾聲後,打開了大門,阿木把醫館內仔細打掃著,隻不過現在陪著他一起的還有楊青鬆。
福伯起了個大早,穿的十分整齊,從後院走了出來,看見忙碌的兩人有些欣慰。
“誒福伯,你出去嗎?”阿木發現了站著的福伯,好奇的問道,福伯輕輕點了點頭。
“去拜訪一下老友,傍晚回來。”
安寧村中,劉青書等在門口看見牛車便喜笑顏開,待牛車漸漸走進,露出福伯微笑的臉,劉青書打著招呼,牛車在他麵前堪堪停住。
“好久不見啊。”福伯緩緩走下來說了一句,跟著劉青書走進大門。
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院子裏劈柴的年輕人,周身散發著一股貴氣,但卻專心致誌的盯著眼前的柴火。
手起刀落下,一截圓圓的木頭便四分五裂,看得出來他的四肢還有些無力,因此每劈一下便要休息一陣子。
“這位是…”福伯停下腳步,好奇的問道。
劉青書看了一眼葉蘇和,撚著胡子嗬嗬一笑,朝著他叫了一聲,葉蘇和回過神來,放在刀走了過來。
“這個是我的老朋友,你叫他福伯便可。”劉青書先是給葉蘇和介紹了一下福伯,緊接著又轉而對福伯說起葉蘇和。
“葉俊偉你認得吧?這個就是他兒子,身中慢性毒,時日已久,最近才顯出了些許症狀,別人都治不了,是以找上我來了。”劉青書語氣情況的解釋。
葉蘇和恭敬的朝福伯施了一禮,沒有言語,聽到劉青書提起自己的身體,低垂著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昨天劉青書以自己需要靜養為借口趕走了翠兒,讓她帶著自己的一封信回葉府去了。
爾後又煎了一副藥,用來逼出藏於經脈中的毒性,沒想到發現,有不少的隱藏毒素隱於自己的奇經八脈裏。
也許是日積月累間,毒性越來越大,所以才會突然爆發出過去的那些症狀,是以劉青書推斷,很有可能這毒已經漸漸服用了四五年之久了,四五年前正好是他娘病逝後不久的時間。
“原來如此,唉大戶人家盡是如此,所以我才…罷了,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葉公子你放心,劉老的醫術有目共睹,你的毒一定會清除的。”福伯感慨了一聲,便溫聲安慰。
葉蘇和道了一聲謝,便沉默下來,福伯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頭,“看我這記性,今日前來不隻是來看望一下劉老你,還有一個事物想讓劉老品鑒一番。”
劉青書看見福伯那火熱的眼神,也不由得激動起來,跟葉蘇和說了一聲,兩個加起來有一百二十好幾的人齊齊走進房間,就像拿到心愛玩具的小孩一般。
葉蘇和怔了片刻,微微一笑,便又回到了座位繼續劈柴,這樣能夠緩解他手臂麻痹的情況。
房間裏,劉青書邀請福伯坐下,自己則迫不及待的催促福伯把東西拿出來,福伯嘴上說著不急,臉上卻帶著淡淡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