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和誰沏了茶坐下來說話,而且還有說那麼多。特別是最近的幾年,我不覺得有什麼重要的事還要沏了茶坐下說。但是,這樣的時候真免不了。
和我坐下來說話的有一個姐姐,那個姐姐自我評價說,她和我不一樣,在外麵跑,她見的人多,經得事多,是個見過世麵的人。
世麵?世麵怎麼講!就是見得人多、經得事多麼?換個說法,世麵就是視野嗎?
如果見過世麵才算活過,那我肯定是白活了,我的電話幾乎是不響起,也很少有誰到家裏來。我見過別人家裏來做客閑逛的人很多,就那個姐姐家,是人家人緣好吧。
我,我,沒有見過世麵就沒有見過世麵。我們老家人把地掃得很幹淨形容成:“可以晾涼粉”我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女人,隻能把房前屋後打掃得可以晾涼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