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在缽蘭街上的一家酒店,十三妹拿著小藥箱推開了張元的房間。
自從那天晚上第一次處理傷口,十三妹每天都要親自給張元換紗布,隨著十三妹換紗布的技術越來越高超,張元股上的傷口也漸漸康複,至於他胳膊上的槍傷,也慢慢地恢複正常。
十三妹的技術高超了,她的羞意也越來越少,她本來就是過來人,和張元也年齡懸殊,漸漸已經做到看他??時,臉不紅,心照跳的境界。
而張元這小子本來就是有膽有色的家夥,經曆了開始的靦腆,現在他每次這個時候,還故意說兩句曖昧逗引的話,每次都把臉色正常的十三妹說的臉紅起來,他才達到目的似的笑了。
十三妹並沒有製止他這樣,就算張元有時候說些過份的,她也隻是用美眸扔個白眼,嗔一句,“跟十三姨說這些?沒大沒小。”
“等下,我在洗澡。”十三妹走進時,張元還在洗浴間。
“你小心傷口,別被髒水感染了。”十三妹叮囑一聲,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她已經開始有點怕這個小子,不敢去他臥室給他換藥了,雖然他每次都是開著玩笑,可是十三妹當然明白他的需求,就連她自己,在這小子的流氓言語下,都有種熱流蠢動的感覺。
所以十三妹決定在客廳換,這裏沒有床,恩,比較安全。如果張元知道這個想法一定會哈哈大笑,床難道是凶器嘛?有什麼可怕呢。
“好了。”很快張元就帶著滿身的熱氣,走出了洗浴間。
這時,他已經穿了一件長及膝蓋的浴袍,那浴袍隻在腰間有一根束帶,不過看上去紮得不緊,漏出男人健康強壯的??懷。
十三妹忍不住心裏想,這小子還真的挺健美的呢,以前都沒看出來,原來是個猛男。
十三妹抑製住笑,對著張元說道,“不是讓你少洗澡嘛,快來給我看看。”
“我都幾天沒洗了,再不洗就臭了。”張元往沙發走了兩步,突然覺得不對,問道:“十三姨,不是去臥室換紗布嘛?”
十三妹笑道,“你都好多了,不用趴著換了,就站著吧。”
“哦。”張元點頭,心裏猜到她不敢去臥室,怕自己忍不住對她幹點什麼,可是張元又突然想到另一個問題,以前可以趴在床單上,遮擋住不文雅的東西,可現在站著,那不是無可遮擋了嘛?
那東西可真是容易激動,心裏剛有點想法,它就立正敬禮了,仿佛迫切地想鑽出浴袍,和豐韻猶存的十三妹打個招呼。
站到十三妹麵前,張元趕緊轉過身,把後背對著她,因為知道要換紗布,所以張元裏邊是真空,可是真的站到十三妹麵前,他又有點不好意思拉起浴袍下擺了。
張元使勁扭回頭,看見十三妹好象並沒有多心什麼,貌似很專業的打開藥箱,做一些準備工作。
張元責罵了一下自己胡思亂想,趕緊轉回頭,低頭把浴袍的帶子解開,然後把浴袍的下擺拎起來,把屁鼓扔給十三妹。
現在的場景非常的怪異,十三妹穿著一身黑色套裝中裙正坐在沙發上,歪著頭在藥箱裏翻動,她烏黑的秀發低垂,隻露著尖尖俏鼻和一小片白裏透紅的粉臉,眉角那一絲絲淡淡魚尾紋剛好被掩蓋起來,現在的十三妹看上去就象個二十出頭的漂亮大姑娘。再看張元,他站在沙發前,把浴袍拎著,他的頭則費勁地扭頭看著十三妹,而他的前邊,那就不能看了,嚴重地不宜兒童觀看。
大概是覺得在十三妹麵前這樣,感覺很興奮,張元隻覺得那不聽話的小朋友今天分外勇猛,而他的心裏也有個聲音不斷在說,“轉過去,讓她看看,別膽小,說不定她會看得很開心呢……”
雖然這樣想著,可是張元還是控製住了,不敢越雷池一步,不過雖然他心裏克製,可是有些東西根本不聽他的,你越克製,它越要出頭,真是讓人忍得很難受。
“已經快要好了。”十三妹此刻也覺得有些尷尬,之前看慣了,是因為張元趴在床上,可現在站著,就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是嘛。”張元含糊回答了一聲,他現在倒希望永遠不好呢,不過更讓他尷尬的是下邊的問題,好在是背對著十三妹,雖然在空氣中透著氣,可是十三妹並沒有看到,不過張元心理的那種感覺是非常強的。
於是張元忍不住伸手下去動了兩下,他以為十三妹不知道,可其實客廳旁邊就是大窗戶,現在外邊一片漆黑,那玻璃就如同鏡子一般,十三妹看得清清楚楚。
這個死小子,居然在自己麵前就做這種事,十三妹的心裏也是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夾了夾腿,手上忍不住用了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