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以後,張元坐在羅小東的摩托車後邊,兩人上了通向海邊的公路。
“好多年前,我就聽說鍾浩民喝醉了酒叫龍哥爸爸呢。”羅小東開著車說道。
雖然雪停了,風有點大,張元以為自己聽錯了,“誰?誰叫誰爸爸?”
“鍾浩民叫龍哥爸爸!”羅小東又加大了聲音。
“這種話也有人傳?”張元失笑,鍾浩民作為中海第一把手,經常在電視上看見,那頭發白的,最少有六十,龍哥才多大,也就三十來歲吧,說龍哥叫鍾浩民爸爸還有點可能。
“無風不起浪,我猜測鍾浩民大概是認龍哥做的幹爸,不過由此可見,他們的關係有多鐵。”
“六十多認一個三十多的做幹爸?”張元忍不住想要譏諷一番,可是突然他的眼睛一亮,臉色也凝重起來。
龍哥是異能者呀x不能以常人度之,以他的功力,如果他也會改變麵貌的技能,那誰知道他到底真實年齡是多少?
張元心裏突然又跳出了一個想法,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不可能不可能。”張元喃喃自語,心裏又在想,為什麼一開始在天上人間,龍哥沒有發飆殺了自己?
或許是那時自己還沒有對他構成威脅,所以他才派了個女弟子來試探吧?看來他也知道自己有那麼一點異能力。
浦東陽山港,中海附近最大的深水港之一,這裏每天來來往往的貨輪不計其數,承載著中海市和附近好幾個省八成以上的海路進出口運輸,在這附近還有東亞最大的船廠,國家的第一艘航母正在那裏開工建設。
不過如果龍哥真是牛逼到了傳說中的地步,張元覺得,那麼航母建與不建,貌似沒那麼重要了,估計超人來,也得铩羽而歸。
沒想到居然豎了一個強大如斯的敵人,真是恐怖,張元又從衣領口摸出脖子上的那顆弱水滴,如果龍哥真是那個人的話,自己又憑什麼可以戰勝他呢?難道就是天乾的掐算和那句看上去沒有殺傷力的咒語麼?
來到陽山港的海邊,夜幕還籠罩著四野,一片昏暗,就象張元的心裏,看不到光亮。
站在港外的一處小山包上,潮水正有節奏的拍打礁石,這個港在有橋梁通道的一個島嶼上,島上沒有什麼雪,因為海風相對溫暖,站在海邊,要比城市裏暖和。
“這是中海最好的觀看日出的地點。”羅小東點起一根煙,又把煙盒遞給張元。
張元擺擺手,自己掏出一包中華,抽出一根點上。
羅小東笑笑,“我忘了你不愛抽外煙了。”羅小東剛把萬寶路塞進口袋,一抬頭,驚喜道,“要日出了!”
張元仔細看看正東方向的海麵,好象和剛才一樣,沒有什麼動靜呀,剛想問羅小東是不是搞錯了,突然就看見一道金光瀉在天際。
一瞬間,天海的界限頓時分明了,陽光就象一道金色的利劍,猛然刺破濃成一團的黑暗,那麼讓人欣喜,這是一陣莫名的欣喜,就象生了個蛋,挺糟糕的比喻。
希望的蛋。
“跑路吧,你鬥不過他們的,就象……”羅小東眼睛動了動,想要找一個比喻,金色的陽光就照在他一邊的臉上,如此的柔和,而他另一側的臉卻沒有接受到陽光,還是那麼黑,黑的就象他的血腥作為……
這樣的景象很容易聯想到羅小東的思想,他的心一邊有著善良,有著懺悔,而另一邊卻是心狠手辣,滅門,寵物都不放過,而黑白交集處卻又是那麼痛苦的糾結。
“就象搬著石頭想打天。”羅小東終於找到了比喻,“真的,你再厲害,也就是多殺幾個人泄泄憤而已,想要翻天?你沒戲。”
張元沒說話,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事實,雖然張元不願意承認,可這就是事實,如何證明範達生,還有米威他們的清白?就算有了證據又去哪申訴?張元最多隻是一個殺手,或者特工,或者厲害角色,或者……可他不是主宰!
“跑路吧,我有個朋友,是跑船的,在公海上有一艘澳門賭船,長期就在那裏,叫幸運星號,上邊也有我的朋友,……”
張元玩笑道:“你朋友真不少。”
“都是我刻意結交的,幹這行,得給自己留條路哇。”羅小東感歎了一句,又道:“他們會安排你去台灣,到了那邊你就安全了,他們會介紹你認老大,給你辦身份,一切都會好起來,等你在那邊混得風聲水起,我去投靠你。”
“為什麼幫我?”張元突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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