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天終於亮了,美子在床上輾轉了大半夜才睡著,這個混蛋說得沒錯,這是自己和妹妹向往的生活嘛?不為自己考慮,還得為唯一的親人妹妹考慮,她才十九歲,自己也才二十歲,難道就這樣,生活在黑暗的下水道一輩子,那裏是那麼黑,那麼暗,暗無天日。

美子又翻了個身,心裏又嘀咕著,他怎麼知道自己住在下水道呢?這個秘密連家主都不知道的呀,真是個厲害的家夥。

而與此同時,隔壁的張元也醒來了,他這夜睡得還行,唯一不好就是臨醒做了個大噩夢,夢見嫣君被人抬到了一個火架子上。

他知道這是自己太擔心這個女孩了,雖然他在這裏看似嘻嘻哈哈,可是他的心裏是焦急的,可他卻不能表現出來,否則對方的條件隻會越來越苛刻,關心則亂嘛。

張元的耳朵動了動,他聽見有人均勻地呼吸聲,有人睡著了,張元抬起上半身,然後往著腳下看去,隻見由美子躺在床對麵的單人沙發上睡著了,她不雅地把兩條腿都擱到了麵前的小桌上,而且是分開的,張元清楚地看見她裏邊的白色內褲,還有兩條漂亮的沒有贅肉的大腿,裙下春光美妙非常,那可愛地秀褲裏包裹著鼓鼓的美妙。

同時出現在張元視線裏的還有他自己的不雅,因為是仰著睡的,所以分外的醒目,大帳篷就跟一柱超天香似的。

“由美子!由美子!”張元呼喚了兩聲,可由美子正睡得香,哪裏聽得見,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好夢,臉上帶著微笑,粉潤的小嘴巴還咋巴咋巴動了幾下。

“媽的,睡這麼死!”張元不但爆了句粗口,還一扭身,伸手把地上的皮鞋揀起來,對著由美子就摔了過去。

“哎喲!”這下還真的不輕,鞋底正中腦門,由美子立馬就醒了,揉著腦門,嘴裏叫著,“姐姐,你幹嗎又打……”

話說了一半覺得不對勁,迷糊的眼睛一睜就看見張元,再看掉在身上的醜皮鞋,由美子頓時就火冒三丈。

“混蛋!敢砸我!”說著把皮鞋就摔了過去。

“砸的就是你這個老姑婆!”張元的另一隻皮鞋又毫不客氣地扔了過去,砰的一下砸在由美子的頭上。

由美子本來就是一點就著的脾氣,連著被砸兩下,而且張元還挺用力,撕心裂肺地吼了一聲,“我跟你拚了!”然後張牙舞爪地撲了上來……

在辦公室,正在監視著這一幕白石麻根笑道:“這還真是仇深似海呢,好,就這對姐妹最合適了,有她們看著這小子我就放心了。”

幾分鍾後,白石麻根就帶著一臉和善地出現在張元的房間。

“張元君,想不到你的朋友還不少。”白石低頭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然後問:“考慮地怎麼樣?”

張元扯了扯剛才和由美子打架弄破的衣服,回答道:“我張元窮地要命,不跟你要錢就不錯了,你還想從我這榨,不可能。”

白石笑笑,“那你就是沒想好了,難道你真的不怕……”

“你敢!”張元暴喝了一聲,突然的聲音如同炸雷,把白石身後想心思的美子嚇了一跳。

“我看這樣吧,張元君。”白石好象低頭沉思一會說道,“其實那5000萬美元也不是我們的底線,我想讓你先回去,回酒店回中海,都可以,你順便可以籌些錢,到時候你把飛機送來,再象征性地籌些錢,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張元一愣,他沒有想到白石這麼好說話,其實飛機是遲早要給他們的,關鍵就是錢,白石一夜過來,居然從5000萬就變成了象征性地籌些錢,而且同意張元出去,如此大的轉變讓張元有些不可置信。

張元愣了愣,往床上一躺,“請神容易送神難,我來了就沒打算走。”

白石也是一愣,他也沒想到張元居然賴著不走,小泉的電話讓他眷放了張元,他不敢違背。

“你不走還就不行!”白石一揮手,幾個如狼似虎的大漢上來抬頭抬腳就把張元抬了起來。

張元愈發地奇怪了,昨天費那麼大周折把自己弄來,今天幹嗎如此急迫地把自己丟出去?

“我不要走!”張元掙紮著,嘴裏嚷嚷道:“這裏白吃白住,還有不要錢的姐妹花,我要永遠住在這裏!”

白石跟在後邊笑道,“這你放心,美子姐妹會一直跟著你,直到我們的合作完成,不過我奉勸你,不要試圖找到那個女人,如果你乖乖地聽話,我們會放了她,其實我們的條件已經很低了。”

低個屁,本來是我淨賺2500萬美元,現在還要賠你錢,伊勢名島和古越陽的事情也得不到解決,我張元怎麼能吃這麼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