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來潮去,日升月落,世界總是這樣循環往複,石室內的火光漸漸熄滅,不過太陽的光線卻慢慢地照**進來,隻見幹草鋪成的g上,一對困倦的男女還在昏睡。
作為一個曾經的特工,就是睡著,張元也不會有太大動作,一般他都是保持一個姿勢睡一夜,這保證了他在特殊任務中,也可以在不驚動目標的情況下美美睡一覺。
可是真真卻不同,別看她白天並不是個很鬧的女生,可睡著了,她的動靜還是很大。
此刻她已經不是背對著張元了,不知道啥時候,她已經把張元當成她的抱抱熊了,不但雙臂緊抱著張元,就連一條腿也甩到張元的腰上,那可愛的腳後跟緊緊地勾住了張元的一條腿,那姿勢風情地讓人吐血。
火堆裏的最後一絲火苗已經消失,不過碳化的柴木卻可以保證最後的火星再熬上幾個小時,繚繚的清煙緩緩升起,在早晨清新的空氣中揮發於無形。
張元早就醒了,其實他也不是個不能碰的人,在家裏他睡著,範嬌嬌也經常捏他鼻子。
可是這是在荒島上,什麼情況都可能發生,所以他在入睡中還是保持著幾分警惕,所以,當真真轉身抱住他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
不過他確實也有點困,又是爬山又是遊海,又沒有練桃花功補充體力,所以他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
又是好一會,他終於補足了睡眠,他感覺身體裏的疲勞一掃而空。
張元的眼睛一睜開,就瞬間瞪大了,因為他的眼睛前邊就是一條深深的誘人白色溝壑,在溝壑的下方,還有一條半杯的淺藍色蕾絲小罩。
他覺得鼻子裏癢癢,感覺鼻血隨時會流出來,在記憶中,真真,盡在ωа
是抱著他脖子,然後把腦袋靠在他下巴上,而這樣,居然反了過來,是真真抱著他的腦袋,把他的腦袋擱在她下巴下,而張元的臉,就緊緊貼在她潔白軟柔的xiong口。
張元的心一下砰砰亂跳了起來,別說他是桃花門主,就是個十三四的小男生也吃不消哇。
他的一側臉頰就如此緊密地貼著她的軟柔,那滑膩和飽實的感覺從臉上不斷傳來,感覺簡直是美妙。
白真的好白,白得象雪,白裏帶著粉,還有點透明,就連裏邊的幾根血管都隱約可見。
張元忍不住又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甜香一陣陣地洶湧而來,讓人無法自持。
張元不敢動,他聽著真真在頭頂發出的輕微呼吸聲,她還沒醒,不要弄醒她。
不過,趁她睡著偷偷地親她兩口,不算過份吧。
這個想法一起來,就壓抑不下去了,張元的嘴此刻就貼在她一隻半杯的蕾絲花紋上,他實在忍不住,嘴一撅,在真真的罩罩外邊親了一下。
沒什麼感覺呀,她還沒醒。又一個更大膽的想法在張元腦海升了起來。
內心交戰了一會,實在忍不住,他的手悄悄伸了上來,真真這是沒有肩帶的紋xiong,勒得很緊,要想推上去有點難度,可是扒拉下來卻很方便。
張元秉住了呼吸,心砰砰地跳著,他把臉往後挪了挪”,露出一點間隙以後,他的手才好伸過去,然後手指的動靜也不敢大,隻是捏住那半透明的花邊,悄悄地揭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