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次以後在沒見約過,也就是從那次以後每天鍛煉身體,我發誓,我的尊嚴怎麼失去的要怎麼找回來。我正低頭想著事,就聽到有人喊我。
“楊”
“哦,萍姐。”
“你吃點什麼?”萍姐含情脈脈望著我說。
我用手指著我想要飯菜。萍姐親自為我盛飯打包。
“這些,你們一家夠吃嗎”
“夠了,早晨吃不多少”我說。
萍姐給我結賬,環顧左右沒有什麼人,萍姐悄悄的問我:“昨天晚上我在qq上給你打招呼你怎麼不搭理我啊。”
“我睡著了,今早我才看到,這不來買飯了”話出口我就後悔了,不是已經下決心不和她有任何瓜葛了嗎,怎就控製不住呢,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我真不是英雄。
萍姐在那竊笑。
“多少錢?萍姐”
這會有員工過來,對萍姐說:“萍姐我來吧”
萍姐恢複到平時凶巴巴的樣子說:“不用了,我已經給他結完帳了”。
萍姐送來一個眼色。
我微笑一下,走了。
回到家莎莎不見了,客廳的茶幾上一張字條。字條上寫著“有事出去”。我將紙條放在揣在兜裏,隱隱的為她的安全擔憂,反過來想我真是瞎操心。
我們隻不過認識兩天多,她即使一去不複返也是正常,你有什麼資格對於她的不辭而別生氣和責備呢。躺在床上歇息,思緒像河湖裏小魚遊著遊著突然看到自己和莎莎在床上滾床單的情景。這不是夢,潛意識裏覺得這都是真的發生過。這時聽到敲門聲,當我打開門果然是莎莎。
“你幹嘛去了?”我問。
她的眼睛發紅像是哭過,進屋後坐進沙發怔怔發呆。
給她倒了一杯水,而後回到自己的臥室,打開電腦聊qq。這個網友是一個中年女人。長相說得過去,。性格熱情、奔放、善言談。聊著聊著聊到了男女之事,她問我有沒有對象,有對象上床了嗎,能做多長時間,硬度夠不夠堅挺。
“硬度夠不夠你試試不就完了”我說。
那個女人開始跳舞,邊跳邊一件件脫衣服。當她脫到身上僅剩內衣時,就在我迫切想看接下來的關鍵時刻,那個女人突然穿上衣服,一臉奇怪的表情。
“你怎麼了?”我打字問她。
她隨著回複我說:“你往後看”。
我轉身一看,莎莎。
“她是你什麼人?”莎莎問。
“她是我的網友”我故作輕鬆的說。
“網友就脫衣服啊”莎莎說。
“也不是,熟悉了嗎……”我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解釋。
莎莎抄起床上的枕頭雨點般朝我頭抽下來。
“哎!啊呦!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從椅子上竄到床上。
莎莎將手中的枕頭擲向我,讓我用胳膊擋開。她自己蹲在地上嗚嗚哭起來。
“你怎麼了啊”
莎莎不語。
她一味地哭,我就感覺屋裏空氣稀少讓人窒息。
“我求你了,你不要哭好嘛”
莎莎又哭了一陣,哭累了,也就不哭了。
“你對不起我”
“我怎麼對不起你了”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越聽越摸不著頭腦,反問道:“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是的話你就說出來,說出來心裏好受些”。
我遞給她紙巾,莎莎接過紙巾揩揩眼角淚痕說:“昨天男朋友約我出去,他勸我私了”。
“私了?你是怎麼想的”我說。
莎莎趴在桌上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的手不由自主搭在她的肩膀上,莎莎順勢倒進我的懷裏。
“所有人都勸我,我的朋友,我的同學,我的家人,村上的人,我覺得好無助,爸!媽!”莎莎放聲大哭。
莎莎突然脫開我的懷抱,我們的目光同時看向我的下身。夏天衣服穿的薄,很明顯起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