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果然是個聰明人。”太後忍不住點點頭,看到莫文蘭的表情,她知道這個女人所言不虛,就是這麼想的,可以說,這個女人看清楚了利害關係,和自己作對,是不可能成功的。
皇後卻不以為然,哼了一聲,不服氣地說道∶“這樣的話誰都可以說得出來,知人知麵不知心,你心裏是怎麼想的,恐怕沒有人知道。皇後之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麼多人前仆後繼,本宮就不相信你和別人不一樣?”
說完以後,回過頭看著太後,搖著他的胳膊,撒嬌地說道,“太後娘娘,你千萬不能相信這個女人啊,這個女人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心裏不定是怎麼想的。”
“就算是鳳兒不願意,也輪不到你。”嶽楚淩毫不客氣地說道,冷冷地說道。看到皇後不服氣的表情,嶽楚淩不以為意,回過頭看著太後,又看了看莫文蘭,接著說道,“鳳兒不願意,朕不願意勉強與她,這件事情以後再說。隻不過那個女人,今天的事情是可忍孰不可忍,朕沒有辦法姑息養奸,希望母後可以理解。”
“怎麼,你還是要廢了皇後?”說了這麼半天,嶽楚淩好像是沒有改變主意。看到嶽楚淩點點頭,太後非常氣憤,也非常緊張。如果那個女人沒有了皇後之位,後果如何可想而知。看到那個女人緊張的表情,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抬起頭看著嶽楚淩,接著說道,“哀家已經說過了,這件事非同小可,皇上,你一定要考慮清楚,千萬不能感情用事,兒女情長,否則的話,你會後悔的。”
“母後,這麼長時間了,難道你覺得朕還沒有考慮清楚麼?”嶽楚淩反問道,看著自己的母親,接著道,“如果是別的女人,普通的妃子,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朕相信母後不可能說這麼多?”
“皇帝,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哀家是在姑息養奸、徇私枉法嗎?”太後心裏非常緊張,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看看嶽楚淩的表情,好像是心意已決,容不得改變,自己能不能在這個時候力挽狂瀾,太後現在也說不清楚。
“兒臣不敢,母後到底是怎麼想的,兒臣不過胡亂猜疑。隻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兒臣覺得母後應該知道兒臣心裏在想什麼。”嶽楚淩非常平靜地說道,抬起頭看著太後,非常認真的表情。
看到嶽楚淩的表情,好像是心意已決,不可能改變了。就算是那個莫文蘭不可能成為皇後,現在這個皇後恐怕也是自身難保,用不著等到自己百年以後,現在這個皇後就是必死無疑,好一點的被打入冷宮,如果不依不饒,繼續糊塗,後果不堪設想。這個皇後飛揚跋扈已經習慣了,如果知道了這件事,怎麼可能受得了?
嶽楚淩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自己說的話肯定不會放在心上,尤其是剛才那一句“後宮不得幹政”,說明什麼,說明這個人不願意讓自己參與其中。如果自己不依不饒、堅持己見,可能會發生什麼,兩個人撕破臉皮,徹底翻臉。對自己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對自己沒什麼好處。
太後非常清楚這個道理,所以,現在的自己雖然是非常緊張、非常著急,可還是告訴自己,不能這樣。不管怎麼樣,必須保持冷靜,小不忍則亂大謀,千萬不能意氣用事。雖然是這麼想的,可也知道,必須想辦法改變。
可現在自己說的話嶽楚淩根本就聽不進去,那麼該怎麼辦。如果現在隻有一個人,太後肯定是急的團團轉,此時此刻可以控製自己,已經是竭盡全力了。仔細地想了想,忽然看到了一個人的目光,莫文蘭,太後想到了剛才她說的話,不願意成為皇後。雖然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人好像是看清楚了利害關係;可是剛才皇後說的話不無道理,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是真是假,何不利用這個機會試探一番?
想好以後就走了過去,看著莫文蘭,開門見山地問道∶“鳳貴人,關於這件事,哀家覺得你不可以無動於衷?”
剛才看到太後走了過來,來到了自己身邊,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安好心,莫文蘭下意識地後退幾步,那有什麼用,該來的還是會來。這件事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嶽楚淩不喜歡那個女人,不僅僅是因為自己,關鍵是那個女人飛揚跋扈、目中無人,這樣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可能喜歡的,廢了皇後,天經地義的事情,就算是沒有自己,這件事也是早晚的事,任何人地看得出來,隻不過是因為你,太後娘娘,嶽楚淩才不得不一忍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