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流螢和格拉烏便起身上路了,一路上兩人聊了不少話題,隻是流螢一路都覺得有什麼在注視著自己,將兜帽戴了整整一天。

黃昏時分,兩人即將要出森林的時候,流螢突然按住格拉烏拉韁的手,馬長嘶了一聲停了下來。

下一瞬,流螢的劍便已握在手中,身體擺出防禦的姿態。

格拉烏不知道流螢為什麼突然警戒了起來,但是他相信流螢,便迅速從座位下麵拿出一柄巨大的戰錘,警戒的看向四周。

突然有箭破空而來,流螢揮劍打落箭矢,雙腳一蹬,整個人便朝著箭矢來的方向衝過去,橫劍擋下射過來的箭,流螢一劍砍斷了麵前的樹枝。

劍氣凜然,數十根樹枝一起折斷,那躲在樹上的弓箭手也掉了下去。

流螢立於樹枝之上,冷然看著下麵的弓箭手,她知道還有好幾個人埋伏在這裏,雖然不知道他們的目標是不是她,但是--他們已經出手了。

“格拉烏,速戰速決吧。”流螢丟下這麼一句話,隨後她手中劍身上陡然出現的火焰讓格拉烏差點驚呼出來。

下一刻,流螢已衝至剛才的弓箭手身前,那弓箭手匆忙之間隻能借助隱在暗處的隊友的風之術倉皇逃竄。

然而他的速度哪能比得上跟魔獸練了兩年的流螢,直接便被流螢從身後一劍洞穿了胸口,看著鮮血從自己胸前噴薄而出,那弓箭手尚未反應過來,便有另一劍從自己胸前刺入。

流螢驚愕,借著風壁擋住那一劍的攻擊,及時抽出了自己的劍。

“反正他已經死了嗎?”流螢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說了這句話,嘴角一個嘲諷的笑容浮起,“你們死定了!”

劍上火焰暴漲,那人的劍已經砍過來,流螢橫劍擋住,手臂用力,將那偷襲者震飛,然後立即追上去,那偷襲者來不及變招,隻能將劍擋在胸前,流螢見狀一個風之術讓自己移動至那偷襲者上空,劍尖直指偷襲者胸前,這也不過是一瞬之間的事情,那偷襲者看這狀況已經明白流螢想要怎麼做,隻是一切已經來不及,僅能憑著身體爆發的潛力拚命在空中轉了半圈,那劍堪堪擦著那偷襲者的身體穿過,卸下了偷襲者的一條手臂。

正在那偷襲者慶幸留下了一條命的時候,隻覺得背上一陣涼意伴隨著火焰的灼痛劃過,從左肩到腰右側,緊接著那灼痛的感覺便蔓延到了整個背部。

流螢丟下已經沒有活路的的家夥,朝著被自己發現氣息的幾個地方放出去幾個火球。

“竟然是魔劍士,真是小瞧你了。”幾個地方都各自跳出來一個人,總共七個人,一個身著重甲背著大劍,兩個盜賊,兩個弓箭手,還有兩個魔法師一個牧師,加上之前的那個弓箭手和劍士,倒真是個不錯的隊伍。

流螢將身上礙事的鬥篷扯下來扔到車上,露出紅色長發,那幾人愣了一下。

“不對,她額上的火焰不是黑色的。”之前開口說話的那個魔法師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