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大十聯盟的三四名決賽一定是史上最無聊的一次了.
俄亥俄州大七葉樹絕對核心傷停,密州大狼獾三名先發球員因為擅自參加鬥牛比賽被隊內停賽.
一場半主力對陣半替補的三四名決賽是不會有人想看的.
為了防止隊友們太過無聊跑出去惹是生非,上午九點我還是例行公事的把大家召集到了訓練場.
美其名曰恢複性訓練,其實就是做做熱身運動,再針對普渡大學的常規打法做些相應的部署.
"老大,你說這錦標咱們是不是妥妥的了?"訓練接近尾聲,塔克誕著臉湊了過來,一看他這幅樣子,我就知道他沒安什麼好心.
"別想著那些有的沒的,踏踏實實把比賽打好了才是真的,至於錦標什麼的,該是咱們的跑不了,不該是咱們的得不到!"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你說咱們要是真奪冠了,總也得慶祝慶祝不是?"塔克剛湊過來的時候,我還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是聽到這兒,我算是全明白了.
抬頭環顧了一下其他的隊友,眼鏡,羅大耳朵,影帝,大塊…所有人都滿懷期望的看向這邊,不用說,塔克這是代表著全隊來跟我談條件來了.
俗話說的好,法不責眾,這種情況下我要是嚴詞拒絕,好了明天的比賽大夥出工不出力,一個處理不好,那很可能就是全隊嘩變.我站在原地想了很久,最後發現似乎也隻能是先退一步再做打算了:"說吧,你們想怎麼弄?"
"老大,你還記得那張會員卡嗎?"
我一聽這話心裏一驚.會員卡指的當然是我從馬修叔叔手裏贏過來的那張脫衣舞俱樂部的會員金卡,但帶著全隊去脫衣舞俱樂部慶祝奪冠?這也未免太誇張了.所以,我也隻好揣著明白裝糊塗,能捱一會兒是一會兒:"會員卡?什麼會員卡?"
"老大,你就別裝了."
"哦…哦…我想起來了,你是說馬修給我的那張金卡是吧?"
"bingo!隊友們呢,是想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想法是不錯,隻是你們也得理解我,出征前我連決賽都不敢想,更別提什麼奪冠啊,賽後慶祝啊這些了.你說是吧?所以自然我也就沒把那卡帶在身邊."
"沒關係這都不要緊.隻要你同意我們去就行了."
"這個,這個…沒卡?"
"你對咱們自己沒信心,我可不一樣.那天出門前看你忘帶了,我就順手幫你放包裏了.大恩不言謝,回頭請我吃飯就行了!"塔克說完,一個狂霸酷炫拽的轉身,訓練場內的這幫響起的歡呼聲震耳欲聾.
"你可想好了!我昨晚已經跟女孩兒們通過電話了,明晚的比賽,芭芭拉,佟夢還有安吉拉都會到場.你這讓我賽後怎麼向他們交代?"
一聽這話,塔克之前還誌得意滿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中國俗語講,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別看在這隊裏,他雅各布·塔克除了肯特教練誰都不懼,但是一到芭芭拉麵前,他就跟耗子見貓一樣,大氣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