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休息!”
“馬龍,我還能堅持!”剛從隊友手裏接過飲料的眼鏡一聽我這話就急了,嘴裏的飲料差點沒噴出來。
“眼鏡,你別誤會!所有人剛才這幾分鍾打的都很好,隻是現在咱們要為最後的決戰做準備,所以不隻是你,我也要下!”
“這…”
“不隻是咱們倆,對麵那幾個恐怕也要下!”大家聽我這話,不由得都朝著對麵的替補席瞟了幾眼,果然摩爾、赫梅爾還有約翰遜都已經在板凳上坐下了。這一來,吊到嗓子眼兒的心才總算是落回到了肚子裏。
“塔克,剛才一直沒讓你上就是為了這時候!懂嗎?待會兒你不但要擔負起進攻得分的重任,還要負責防守棘手的超級替補克拉默…”
“放心吧,沒問題的!”被壓抑了許久的塔克一聽說自己終於有上場機會了,差點沒高興的蹦起來。這時候就別說是這點小事兒了,我估計就算是讓他去天上摘星星他都會毫不猶豫的一口答應下來。
相比於塔克,我給待會兒要上場的羅大耳朵,還有其他人布置的任務就要簡單的多了,防守防守防守。在確實守有餘力的情況下再追求在進攻端有所建樹。
“四到六分鍾!我不會讓他們高興太久的!”這是我送他們上場前的最後一句話,當然,也是我在心裏對自己做出的承諾。
心情忐忑的回歸替補席,我發現自己已經根本沒辦法安心坐在凳子上看比賽了。不過好在我還是兼職主帥,所以就算利用特權站起來在場邊吼上幾句,裁判也並不能把我怎麼樣。
“德米。你嗓子都快喊啞了,確定不要坐過來休息一下嗎?”兩分鍾以後,眼鏡男有些擔心的問。
“沒事兒!”其實我也不是不想坐,隻是場上這形勢實在是讓人坐不住啊。塔克剛上場的幾次進攻打得十分漂亮,幫助我們連追了四分,但是沒過多久,克拉默便外線飆中三分球還以顏色。本來都已經有些手忙腳亂了的普渡大學替補們借著這個機會,算是又穩住了陣腳。
又是五分鍾過去了,距離最後的決戰越來越近了。就在塔克又一次憑借一個漂亮的灌籃把分差縮小到四分以後,佩恩特爾才終於在這場精神層麵的角逐上敗下了陣來,他首先出招求變,叫了暫停。
但說是求變,其實這時候雙方可用的牌、最常用的套路,都已經擺在明麵上了。
所以我也很快就做好了相應的部署。後場仍然還是我、塔克還有眼鏡男的最強組合,而內線我選擇大塊和影帝這對組合。
但佩恩特爾的排兵布陣還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三名主力全回來了是沒錯,但他同時也把本場比賽發揮出色的克裏斯·克拉默留在了場上,這麼關鍵的決戰時刻,他竟然排出了一大四小!
普渡眾位將士依靠著整體打成了第一次進攻。但就在我們這邊想要按照部署快發底線球的時候,卻驚奇的發現對方的赫梅爾已經退防回了己方內線。
“他怎麼做到的?”我心中泛起了嘀咕。
雖然最後我還是憑借著個人能力,突破了克拉默和摩爾兩人的聯手絞殺以後投籃命中,但我心裏清楚的明白,這種進球終歸是可遇不可求的,奢求在最後這幾分鍾裏把所有的這種球都打進無異於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