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玄說的話,顧宗盛雖然心中有那麼一絲的遺憾,但是並沒有那麼失落,畢竟這次可比上幾次要好得多,雖然並沒有見到齊老,張玄依舊覺得此行受益匪淺。
接著張玄和顧宗盛兩個人就打算離開,不過一個少女突然出現在兩個人的麵前,一臉恭敬的說道。
“齊老讓我請二位進去,兩位這邊請。”
少女身著旗袍,令張玄吃驚的是竟然沒有穿鞋,顧宗盛同樣 吃驚的看向張玄,示意張玄少女的腳,沒有理會顧宗盛,安靜的跟在少女的身後。
又經過一個小路,張玄和顧宗盛兩個人進到了一個大廳裏,大廳裏坐著陳誌浩還有莊立兩個人,同時在上位的還有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齊老。
張玄和顧宗盛兩個人坐到了椅子上,在場的六個人誰都沒有說話,齊老舉起手中的茶杯,先是輕輕的吹了一口氣,然後細細的品了一口,緊接著把一個金絲檀木的盒子交在了少女的手中。
少女拿過盒子,先是走到了陳誌浩的身邊,然後把盒子交在陳誌浩的手中,陳誌浩小心翼翼的拿了起來,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大概過了十分鍾左右,少女示意陳誌浩停下來,陳誌浩沒有絲毫的遲疑,立刻將手中的東西放在盒子裏。
同樣,少女又再一次把盒子交在張玄的手中,張玄一打開盒子,差點笑出聲音,並不是說盒子裏的東西很好笑,而是說,眼前的這個東西,竟然是張玄曾經用過的硯台。
為什麼張玄會記得那麼清楚呢,因為張玄有一個小毛病,就是喜歡用銀針去紮硯台,唐朝的時候本來就流行的泥硯,所以硯台上就有一些很難察覺的針眼。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張玄當初用的那個硯台上麵有個走獸,恰好有一段時間張玄極為無聊,銀針一直紮著走獸的耳朵,所以那個走獸的耳朵上就像有個耳眼一樣,張玄相信從古至今,都不會有有人像自己這麼不愛惜硯台了吧。
而且硯台的品質,感覺,確實就是張玄當初用的那個,張玄又仔細的看了看,更加的確認無疑,還沒等少女跟自己要的時候,張玄就把硯台放回了盒子,交到了少女的手裏。
隻見少女一臉詫異的看著張玄,對麵的莊立也是冷嗬一聲,語氣中盡是不屑,身邊的顧宗盛也是一臉擔心的看著張玄,張玄用眼神稍稍安撫了一下顧宗盛,示意沒什麼。
盒子交到齊老的手中,齊老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看張玄,又看了看陳誌浩,一種鏗鏘有力的聲音在屋裏響起。
“你們破迷陣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裏,我這迷陣不知道多少年都沒人破過了,你們倒是讓我吃了一驚,不過。”
齊老一頓,看著陳誌浩,略有不悅的說道。
“你還是有很多取巧的地方,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但是我這個人,認死理,既然你破陣了,我也不好不見你,所以,你還是感謝一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