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泉掃了一眼,將眾人的神色收歸眼底,垂眸,掩去了一閃而過的異樣眼神。
在眾人的期盼下,左清泉慢慢的挽起了左臂的衣袖。速度之緩慢,弄的人看在眼裏,急在心裏。終於左清泉將袖子全都撩起了。
“嗯?”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沒有箭傷?這不可能!”
……
左清泉的左臂上的肌膚白皙光滑,半點都無受傷的痕跡。眾人不可置信,差點就將左清泉的手臂拉過去揉搓觀察一翻。為了能揪出左清泉,他們可都是放下了身段,現在結果竟是這樣!眾人很是不甘,可再不甘,又能如何?
左清泉眼含嘲諷地看著一臉平靜的董銘海,將袖子放下了。
莫黎自始自終都注意著董銘海的神色,她想要知道董銘海會懷疑誰。當他看到左清泉的臂上並無傷痕之時,眼中一閃而過的震驚別人沒有注意到,但是莫黎卻是精準地捕捉到了。
莫黎很是詫異,董銘海在意的並不是珍寶,可為什麼他會肯定昨夜夜闖禁地之人就是左清泉?之前據說左清泉到過蒼山,那麼,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莫黎與左清泉早就猜到有人會利用這個傷口作文章,所以為了處理這個傷口,他們可是費了不少心血,同時左清泉也吃了不少苦頭,這傷口經這麼一處理,每個幾個月,是不會愈合的了。
莫黎不知道,就在她仔細觀察董銘海時,同樣有一道目光一直在留意著她的神色。對於莫黎的疑惑,那人滿意的勾唇一笑。
感覺到有人注視著自己,莫黎下意識的轉頭,與一人的目光直直相撞。那個帶麵具的男子並沒有慌亂的別開臉,而是衝著莫黎溫潤一笑。莫黎一怔,回以淡淡一笑,不再看他。
查了一圈下來,並沒有發現左臂有箭傷之人,眾人頗有微詞。董銘海也是極力的向在場的武林泰鬥道歉,並拿出了本門派的一些上品丹藥作為賠禮職務。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再追究,也無濟於事,況且當初也是他們答應自願配合的,現在也隻能認栽了。
就在董銘海道完歉,所有人準備離席之時,突然一道清亮的聲音響了起來,“董掌門,為了配合你抓出賊子,我們可都是盡了力的,現在賊子並非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而你也說,山門防守嚴密,賊子不可能會逃脫。那麼這賊人就一定還在蒼山。我們這些外人都配合著檢查了,為何你們點蒼派的弟子不做檢查?”
聽到這話,眾人又全都安坐了回去,此話不差。他們這些享有盛譽之人都檢查了,這些個弟子怎麼可以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