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微涼走出臥室時,席漠宴還沒打完電話,看到客廳裏玩的正歡的唯一和小張同誌,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搖了搖頭。
忽然想到唯一就要離開了,眼中劃過一絲落寞,又要一個人了,不過很快就又打起精神來,想了想,轉身又走進了臥室,打開櫃子,將唯一的衣服拿出來,雖然是借的,但已經穿,也不好再還回去,隻能去縣城裏買兩件新的再還回去。
然後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個嶄新的小包,可見它的主人幾乎不怎麼用它,將衣服放進小包裏,拉上拉鏈,想要出去,可是走到門邊,不知想起了什麼,停住了腳步,又走了回來,蹲下,從床底拉了個有些舊的箱子出來,上麵布滿了灰塵。
“呼……”慕微涼將上麵的灰塵吹掉,打開了的箱子。
入目的是一塊塊玉片,全是上好的白色和田玉,體積不大,圓圓的,一片片的上麵布滿了不知名的紋路,有些詭異,有一抹白光一閃而逝。
慕微涼看到,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隨手拿了一塊,就關上了箱子,將箱子放回了原處。
並不是慕微涼隨便,而是那裏麵的玉片都是一樣的作用,不管大小模樣。
慕微涼找了根紅繩,然後從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小洞裏穿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轉身走出了臥室。
而在外邊打電話的席漠宴正眉頭緊皺,不知在想什麼,“我知道了。”
“嗯,我會小心的,他先跟我在這邊呆段時間。”
“對了,忘記問了,辰逸沒事吧。”
對麵的人似乎很愉悅,並沒有生氣,蘇煜暻眉頭一挑,有些戲謔道,“你現在才問,似乎有些晚吧。”
席漠宴聽到蘇煜暻的話,眉頭一挑,“那就沒事嘍,不然你會有心情跟我開玩笑,你似乎很開心。”
開玩笑,如果有事的話,被抓的三人就不會相安無事的在監獄裏呆著了,整個京都都知道,蘇煜暻有多疼她兒子,他的兒子是他的命。
“是很開心,她回來了。”蘇煜暻臉上掛著暖暖的笑容說道。
“她?”席漠宴疑惑道。
“辰逸他媽。”
席漠宴眉梢一挑,“不是說她……”席漠宴並沒有將話說完,但蘇煜暻知道席漠宴的意思。
蘇煜暻聽到席漠宴的話,雙眼微闔,“之前,我都想要放棄了,我以為她已經死了,當年的那場車禍,你也知道,可是沒有屍體,我就不相信她死了,可是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她突然的出現在了我麵前,雖然她不記得我了,但是……”
蘇煜暻的話沒說完,但是席漠宴懂他的意思。
聽到蘇煜暻的話,席漠宴眉頭微皺,“你不覺得奇怪嗎,太巧合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確定,是她沒錯。”
“但是,小心為上。”
“我知道了,你先忙吧。”
“好。”
“對了,聽說你過段時間就調回來了。”
“嗯,還有兩個月,正在處理交接的工作。”
“挺忙吧。”
“還行,如果沒發生這件事情的話。”
“行了,不聊了,我先忙了。”
“嗯。”說完,便掛斷了電話,轉身進屋。
席漠宴走進屋裏,正看到慕微涼從臥室走出來,慕微涼看了他一眼變移開了視線,叫了唯一,“唯一,過來。”
聽到慕微涼的聲音,唯一高興地跑到慕微涼身邊,“媽媽,有事嗎?”
慕微涼蹲下身子,讓自己與唯一齊平,抬手將手中的玉片戴到了唯一的脖子上。
唯一看著慕微涼給自己戴的玉片,有些好奇的問“媽媽,這是送給我的嗎?”
“嗯,一直戴著,不準拿下來,除非它碎了。”
聽到慕微涼的話,唯一開心的點頭,“會的會的,我不會拿下來的。”
“嗯。”
慕微涼轉身,拿起剛剛放在沙發上的小包,看著走過來的席漠宴,待席漠宴走近,將手中的包遞給席漠宴,“這是唯一的衣服,還有,你回縣城的時候,帶唯一去醫院仔細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別的什麼問題,他的身上還有傷,已經消下去不少了,但是最好還是讓醫生檢查檢查。”
席漠宴看到遞過來的包,接了過來,聽到慕微涼的話,眉頭一挑,“好。”
席漠宴看了看唯一正玩著的玉石,眉頭微皺,上好的和田玉,看了慕微涼一眼,“慕小姐,這似乎有些貴重。”
慕微涼看了席漠宴一眼,“這是送給唯一的,又不是給你的。”
聽到慕微涼的話,席漠宴嘴角微抽,他沒有別的意思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