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話,如果不是我,而是別的男人,我會當這個男人是極端的bian態。可有些事自己經曆了,才知道什麼叫難熬。今晚,我不想再把自己的一切獻給雙手了。
她嘻嘻地一笑,手指挑開我迎過去的嘴唇:“你很不老實啊,以前看你挺正經的。”
“來吧,我受不了了。”我沒說謊,真的憋不住了。
將她整個人要撲dao,哪知道飛雪一點兒也不想被我輕薄,反而推開我:“明天的貨,別給桐姐辦了。”
這我不明白了:“不行吧,我要丟飯碗的。”
“飯碗的事情,到時候我給你。”她回答:“你想要我,就必須幫我這一次。”
“可是……”
“沒有可是,我保證你能在這裏待下去,別的事情,你就別管了。”
難以置信,這是讓我背黑鍋?不像,看她的神情就知道,這是為了讓桐姐倒黴。一個領班和經理對著幹,事情嚴重了。我雖然不聰明,可也不是笨蛋,這分明是拿我當槍使啊。
我猶豫時,她用手在褲襠上揉擦,握穩我的武器:“行不行?隻要你答應了,我就是你的人,你也會有更好的職位,總當個龜-公像什麼話。”
說到我心坎裏去了,我現在不就等於是個龜-公麼。而讓我陷害人,這絕對辦不到的:“飛雪,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和桐姐有什麼過節,所以你才……”
“你想多了。”她拿起酒瓶子,喝下大口,酒液順著她的嘴角流進朦朧的山溝內:“別的你別多問,你就告訴我,行——還是不行?!”
我說呢,平白無故的,居然願意讓我睡,就知道沒安好心。
“對不起,我還有事。”我打開房門,馬上要離開。
卻在這時候,飛雪叫住我,拿著兩個手機晃悠:“你行啊,居然偷拍桐姐和別的男人在辦公室裏瞎搞,這事情要是讓桐姐知道了,你說她會怎麼對付你。”
我擦!一摸身上,她是怎麼拿走我手機的!神偷啊這是,更可氣的,她居然知道我手機裏的視頻。那是一個中午,我送貨給桐姐,無意間看到半掩的房門內有個男人的,和桐姐在沙發上瘋狂的做著,一時沒忍住,這才拍了下來。
“你威脅我。”
“這不算是威脅。”她腿靠著夾緊,相互靠著:“東西我已經複製下來了,幾分鍾就能傳到桐姐那裏。這次,你可不止會被開除,還可能要坐牢。你想怎麼做?這就看你自己了。”
“但我不能害桐姐。”
她飛給我一支煙,自己也點起一根:“傻小子,大家都是吃一鍋飯的,同是出來做的,為嘛窩裏鬥呢?”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知道太多了對你不好。”飛雪起身,過來,貼著我,手往下伸進我的裏麵,慢慢的使勁……口中煙味和香氣撲鼻:“我敢保證,隻要你順從了我,以後我保你飛黃騰達,沒準經理的位置,我都給你留著。”
來頭不小啊。據我所知,這家夜總會的老板姓王,是市區赫赫有名的王嘯風董事長的兒子王林開的,桐姐隻是個經理,一切還得王林說了算。飛雪那麼做,莫不是和王林之間有什麼關係?
不等我多想,她一用力,我去!那個力道!我能飛起來!
“怎麼樣?做不做?”
媽的,誰出來做事不是為了錢和女人,老子心往下一橫:做就做!
不僅如此,我的手也碰到她胸口,順著滑溜溜的地方去抓:“那今晚你可得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