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車在足浴中心外頭,海鷗很有性格啊,車頭的標誌居然是一隻鴕鳥……額,好吧,那是海鷗,鴕鳥哪兒有白色的。這車是定做的嗎?全球限量版哦。沒帶皮球,這次哥要獨闖龍門陣。
還算好,海鷗今天沒讓人包場,客人還不老少,混進去挺容易的。門裏門外站著的女人都穿著迷彩衣服,有軍人的影子,可乍一看,那衣服就是特別定做的,上麵的花紋和軍旅之中也有不同的地方。很薄的衣服,鬆弛,看不到她們胸圍的尺寸了,鬆的很。我進去,這些女人都沒多看我一眼。
“先生,需要足療嗎?我們這裏有最頂尖的足療師。”
我掏出兩百小費擱在桌麵上:“我來找人的,不用管我。”
小妹快速把錢拿進台子下麵,給我一個會意的笑臉。這個地方就二層樓,一樓是足浴,二樓是健身房和桑拿。每個門板和夜總會一樣,有扇圓形的窗戶可以看到裏麵,找了半分鍾就看到女人了,這麼多客人裏,就她最年輕,身材也最好,和趙金龍廟會的一模一樣。女人背後有紋身,一隻碩大的海鷗騎在她背上,後背還有很多的小顆粒,像是燙傷。
我驚呆了,這不是專門做足療的地方了,怎麼還搞起馬殺雞來了,女人光著身子趴在床上,讓男人在背後幫著推拿,雖然用毛巾也遮蓋住重要部位,可光線和視角的緣故,如果我能金到門裏麵,然後彎著腰,一定可以看到她的花叢芬芳。這身材,看不出肌肉啊,她很能打麼?一看就是在床上任由男人擺弄的那種……我的口水……
“尼瑪,爽!”這女人喊了一聲,玩轉手機:“沒吃飯呐,多用點力氣!”
聲音也好聽,朦朦朧朧的,我看到她的臉,瓜子型,紅唇欲滴,玉肩秀美。難以想象,這麼標誌的一個大美人,居然是黑幫頭子。白瞎了,就這豐滿的後臀,我能玩十年!
短發的美妞,帶勁啊。
正當我欣賞她軀體的時候,她反身就對足療師一腳:“你會捏麼你!說了用力,用拳頭敲!”
我擦,這妞還玩暴虐的啊。那足療師被踹了一腳,大氣都不敢喘,灰溜溜的繼續給她捏了,看的出來,這哥們是用足了力道,咬牙堅持著。足療師的手勁也不算小了,還不能滿足她,究竟是個什麼鬼。
接著,男人去給她捏腳,海鷗用毛巾遮住上半身的春-色,一隻手還在撥弄手機,打遊戲的表情。
我叩響門板。
“進來。”
我一進去,足療師和海鷗都傻住了,同時問道:“你是誰?”
用座椅抵住門板,光身子的女人,你還怎麼在我麵前耍狠,看爺的——先來一支煙:“你就是海鷗吧。”
“草-你-大爺!你誰啊?!”
“我是北城的人,看賭場的。我叫王野,你的人很狂啊,搶走我生意,這筆賬我親自來找你算。”
她明明聽清了我的話,卻裝作一副什麼也沒聽懂的樣子:“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我說你的人搶走了我的生意,我找你算賬。”
“這個傻--逼是哪兒來的?”海鷗問身邊的足療師,然後背過身去拿衣服穿上:“媽的,什麼人都敢找上我的門了。白鴿!——”
一聲叫喊,門口外邊果然應聲過來,可她推不開門,我就坐在抵住門口的椅子上。今天這事要是說不清楚,就別想走。
“進來!!”
那女人用腳踢門,三四下,踢我身體一直震動。
“海鷗,你也是混江湖的,縱容手下人搶別人的生意,恐怕不是君子所為吧。”
“你到底是誰?”
“我已經告訴過你了,你耳朵不好使?”
“特麼的。”海鷗過來一腳,怎麼女人都喜歡用腳啊,一個祖宗生的這是。她這一腳用力過猛,我躲開的時候,已經把門板踹出一個洞來,腿因為木門的刺激,已經開始流血了。這妞又一個猛的縮回腳,皮肉撕破也不皺眉頭:“你練過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