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啊,海鷗還有這種閑情逸致。
說是踏青,實際上她們都是嘴炮,一路聊著合作的話題。還不讓我靠太近,什麼合作那麼秘密?難不成是國際上的超級大合作?拜托了,在這麼個小城市,還能有多大的未知項目。
“帥哥,你怎麼走那麼慢。”
靠,剛剛還讓我站遠一點兒,現在又嫌棄我走的慢了。女人可真難伺候,我快跑上去,這裏的路不好走,小島很少有人來過,也沒清晰的道路,稍微不注意就能被樹枝劃破衣服,我可是一身的名牌。
海鷗和我肩並肩了:“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本以為你就是個小混混,想不到你還有這種心機。嗬嗬,可能是怕我的緣故,我說的對麼?”
我撩開一根擋住的樹枝:“我確實很怕你,誰讓你是北城的大姐頭呢。你訓練出一幫能打架的女人,我可抵擋不住。”
“你和田景壽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為什麼這樣說?”我和田景壽連麵都沒見過,還談什麼過節呢。
她對我說,以我拿下賭場的能力,甚至可以威脅她海鷗本人,田景壽給我當一個堂的堂主都不為過。可是,田老大對我的事視而不見,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我沒察覺到這個細節,海鷗倒提醒我了。
“老大有老大自己的想法吧。”
“你絕不是一個混混這麼簡單。”海鷗保持冷漠:“你對付我動用的人都是苦力,我後來知道了。一個人幾百塊,你出的起這麼多錢,也絕不是一個賭場的小看守能做到的。”
“海鷗大哥,你可是不給我留麵子啊。”
她深吸一口氣:“我對你有些好奇,你放心,現在我已經打消宰了你的念頭了。我的話一言九鼎,你能告訴我你之前是做什麼的了吧。”
作為一個男人,把事情埋在心底比較好,我還不想把一切都擺在明麵上,用我們老家的話來說,就是這個男人沒‘料’,什麼事都說給別人。
“我之前就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隻是朋友讚助,我認識有錢人。我說我以前是在夜場裏賣套--套的,你相信麼?”
“套……套?”
“對啊,男人用的,女人也用,品種齊全,如果你想要的話……嗬嗬,自然你是用不上了。”
前麵那中年女人也走慢了,在等我們:“喂,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帥哥,你來這種地方還帶著套--套啊,你可真懂風-情。”
“……”
“……”海鷗也木訥了:“錢總,你想多了,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切,我就不是媒體新聞,你還怕我給你曝光啊。”
錢總提議,我們的事情也談完了,該坐船回去了。我問海鷗到底什麼事情那神秘,非要來這種與世隔絕的地方才能談的時候,她以老大的姿態給了我一句話‘傻--逼,不該問的別問’。得,這女人又變了臉了。
來到沙灘時,天色變了臉,開始雷轟轟的,我去,這是要下雨的節奏啊。
手機上麵有個信息,我一直沒看,都擱置兩個小時了,是在我上船前就有的,也是魏小雨的來電:周五我同學聚會,你來玩吧。
“特馬的。”海鷗雙手叉腰,極為不爽:“說好了今天天氣好的呢,這狗日的氣象台,一天到晚盡是虛詞。”
氣象台也不是神仙嘛,難免有預料不到的情況。
秘書下船給我們一人一把傘。小艇已經讓海浪給攪和的搖曳無章,它越來越像巨浪翻滾裏的一葉扁舟,隨時都能被卷進無底漩渦裏似的。上船,我們相互攙扶著,海鷗三個快步衝了過去,然後接應我和錢總。
“不知道能不能來得及趕回去,我下午的會很重要。”
“應該可以。”我說。
起航了,我們開始向對岸進發,那邊海岸線形成一條長長的線條,有些遙遠。可我們又不能在小島上繼續待著,印著頭皮往回走吧。船繼續向前,海浪拍打著我們,夾板上到處是水。錢總去船艙裏待著,吃隨身攜帶的零食,可惜沒電視可看。我呢,跟著海鷗在夾板上,感受大自然的威武和霸道。她的衣服沒幾下就被衝上來的浪花給打的濕透透的,印出淡黃色的胸衣,胸脯兩座山峰讓潮濕到黏在皮肉上的張貼力度凸顯——這麼一看,它們確實不小,我改變我初次對海鷗的看法。因為你不能拿熟-女和少女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