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被融化的心(1 / 2)

“真特麼猥瑣逼一個!”

重重的一拳,丫丫呸的,你有毛病吧,老子鼻子都流血了。

這種情況我都不能上,我還算不算個男人。鬱悶,我到天亮也沒能碰的了她,海鷗吩咐我去捉魚給她吃,要求烤好了送上去,當自己是姑奶奶。我想偷偷上去也不行,她把繩子給撤走了,真憋屈。

按照她的要求,我紮了木筏,放在水麵上。看似可以漂浮的一個東西,人隻要一站上去,就會裏麵沉底,水透過木頭間的縫隙往上竄。我可是記得在《西遊記》裏美猴王就用這種方法漂洋過海的,為什麼我就不行呢?試試多加幾層,試驗到太陽落山也沒效果。我是徹底熄火了。

“沒辦法。”我無奈道:“試了好幾次,花了一天功夫,還是沒成效。咱們是真的被困在這裏了。”

“你給我想辦法。”

“我能有什麼辦法,如果真有,老子還想出去呢。”

是啊,哥們都後悔給天驕集團跑這一趟腿了,我要是舒舒服服的在賭場裏該多好,抽著煙,享受各種小弟的讚美和吹捧,反正海鷗出海要倒黴,我也自然是安全了。可——這個世界哪裏來那麼多假如呢,聽天由命吧。

一天,兩天,三天……數著日子在過,四五天過去。我每天在海邊等著人來救,希望看到一艘碰巧路過的遊艇。或者,我能看到錢總和她的女秘書,這樣也不會太單調,我覺得錢總那兩個人大概是讓豹子給吃掉了,她們絕無可能回到對岸。

這幾天我也沒閑著,在樹下四周挖了坑,放了木樁陷阱。豹子是很聰明的,尤其是野生的,那智商不是蓋的,它們要是用爪子撓樹,幾個一起上,不等天明我們就完蛋了。都說女人的心是水做的,這話不假,在第二天過後,海鷗對我的說話態度就有明顯改觀,雖然嘴裏還是‘草泥馬’之類的惡語相向,可語氣不那麼刺耳了。她於第六天的晚上對我敞開心扉,也可以說是對這種狀況的絕望表現。

我們在樹下生火,不擔心野獸過來吃了我們,又陷阱擋道。

“我這麼就那麼背,世上的男人千千萬,偏偏讓我和一個腦殘待在一起。”

我幹哦:“你嘴上積點德,什麼叫腦殘,你有智商,那你怎麼不想辦法離開這個地方。”

“我是女人,你是男人,這種事難道不應該是你來想麼?”

哼,現在說自己說女人了,早幹嘛去了。

我也不想惹她生氣,遞過去一條魚:“你看,我救了你兩次了,咱們之間算是扯清關係了,有機會回去的話,可別再給我難堪了。”

“這話你已經說過幾百次了,你要再敢逼逼一句,我回去立馬讓人做了你。”

“看來你以前也不是個好人,到處殺人,不給自己積德。”

看吧,說話是要將藝術的,這叫投石問路。海鷗對我坦白了,看著火光道出心中的苦水。她在拿下北城之前,是屬於一個私人殺手機構,名義上叫商業間諜,可幹的活大部分都是要人命的。比如六年前在東城發現的那起案子,一家電器公司的老板被殺,手筋腳筋都讓人給挑斷了,案子轟動一時,卻又在一周內偃旗息鼓了,之後那公司就讓人給低價收購了。海鷗,就是她做的,因為她們機構和政府上層有往來,加上各方通力,這件事就算結束了。

後來,海鷗因為厭倦這種做鬼一樣的生活,脫離了那個機構。別人也沒為難她,畢竟她戰功赫赫,很有名氣。幾個月後,海鷗四處收攬女人進入一家皮包公司,想要單門獨戶的做生意,可沒想到那個機構的人又找上門,說她的生意侵犯到雇主的利益了。海鷗被逼的走投無路,隻能揭竿而起,培養打手,然後在一夜間拿下了北城。現在沒人敢插手她的生意,就連那個暗藏殺機的機構也不敢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