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過去,我休息了五個小時,疲憊的很。別人呢,雖然麵帶疲憊,但還是比較認真的工作,跟一個個機器人似的。我沒找到機會上去,十來天轉眼就過,想必我的王氏已經亂成一團了,或者已經被羅文和郝鬆給把持住了。
我能平安的回到地下室裏休息,燒餅大哥對我也算放心。
“我還怕你挨不過兩天呢,人呐,還是求生的好。”
不問這句話還好,他一說這句話,又燃氣我渾身的不爽。我輕聲問道:“你有刀麼?”
燒餅大哥一臉茫然:“你——你要刀幹什麼?我對你的話都白說了。”
“沒有。”我敷衍道:“我隻是想用來削指甲,太長了,隨便給我一個銼刀就行。”
這可難住燒餅大哥了,他也沒轍。但他指著角落裏的牆磚瓷片說:“你還是將就將就吧,我都幾個月沒剪過指甲了。你看我這指甲長的和僵屍似的,那些碎碎片拿來用用,磨平了指甲就行。”
我起身去找碎片時,大山還瞥了我一眼,然後又合上眼睡覺了。他已經困的不行,這麼多天沒個整休息,睡覺就是一切。摸摸這個碎片的口子,還是很鋒利的,猛的一用力,能在手上撕開一個刀口子。此時,心底產生一個簡單而又暴力的計劃:逮住老馬,戳他的喉嚨,逼他交出手槍,然後……
“唉!”一個禿驢叫了我:“小子,過來給哥捏腳,哥不舒服。”
我去,這人的語氣很狂啊,我想起了監獄裏遇到蔣光頭時的情景。現在每個人都自身難保,你還想要老子給你捏腳?
“你怎麼不給我捏腳呢?”
這個人倒不生氣,笑笑而已:“嗬嗬……還挺厲害的。跟你鬧著玩呢,別放在心上,看你細皮嫩肉的,小白臉啊。”
既然對方沒有惡意,我也很願意交談:“你老哥在外麵混過?”
“馬馬虎虎。”他朝自己豎著大拇指:“想當年我跟的是大腸哥,那可真是吃香的喝辣的,每天花天酒地。那才叫過日子,小子,你沒享受過吧?”
我就嗬嗬了:“我在外麵混的時候,全市的人多少都得給我點麵子。我娶了一個幫派的大姐,那女人,真叫一個漂亮啊。”
談到女人,這些爺們兒個個來了興致,本來都快睡著了,還湊上來聽我講解。要知道,一個普通女人尚且有人問津,更何況是個幫派大姐。那滋味就更別說了嘛。
“吹吧你就。”已經過來的一個瘦子很不相信:“幫派老大能和你睡?你說謊也不分地方啊,都不知道臉紅的。要說你搞到一個公司白領麼,這還有點兒可能性,畢竟你是個小白臉。那些女人就喜歡細皮嫩肉的男人,也顧不上你有錢不有錢了,長的帥,加上那種本事厲害一點,就齊活了。”
我得說道說道:“哥們,你還真別不信。我也是坐過牢的人,在牢房裏學拳,拜了師傅,越獄出來就找女人。我找的女人外號叫海鷗,你們是沒聽說過的,不在一個地方嘛,不過這個女人可是有滋味了,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那山峰,哎喲我去——好大的。”
幾個男的已經開始流口水了。
“真的假的……”
“要吹牛我是這個。”我用手指比劃了一個王八:“不止這樣,兄弟在外麵的錢也不少啊,一個集團都是我的,一天N個億的進項。爽到沒朋友,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切。”
之前那個調侃我的混子叼了根煙,也給我一根:“你呀,真是把天都給吹破了,不過也是個樂子啊,哈哈哈!那你再給我們編編,那個海鷗多大年紀,多大尺寸呢?”
暈死,這怎麼能叫編呢,真沒見識。
卻在這時,拐角處、與大山挨的很近的一個中年人說道:“海鷗卻有其人,我知道,這是在平城一個北城的老大,手底下全是女人,個個身材火辣。三十歲不到,很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