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個這個女霸王住在一起,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和她比起來,海鷗簡直就是美麗而又潔白的天使。喝了點雞湯,我整個人都舒服多了,也感覺走路有力氣,不再飄乎乎的。
下午,由這位保鏢兄弟開車送我去最近的醫院,有五六十公裏的路程,不是什麼大醫院,是小型私家診所。而路上的時候,我就被告知這個小醫院也是吳老大出錢開的,專門給我們這些得到垂憐的人治療。治療的事,我就不提了,無非是上藥和休息,還不錯,這裏有電視可以看,挺舒服的。
我在這裏住了七八天,布還纏著,需要半個月才能拆開。別的地方恢複的很好,因為我被燙傷的藥物就是他們自己研發出來了,自然有辦法研製解毒藥品。就是嘴巴這邊還沒恢複,眉毛是假的,先用著。急忙找我是想讓我開車送吳老大去一個地方,工廠人手不夠,隻能讓保鏢臨時充當工人了。我的嘴巴被布纏繞的很明白,醫生讓我帶著口罩,裝腔作勢一番。
透著鏡子看自己的臉,和之前我的還有一點相似之處,但大部分都改變了。如果我現在站在海鷗或者小柯麵前,她們是無論如何也認不出我來的。
我換了一身黑色西服,在工廠門口等待吳老大。等了十分鍾她就出來了,看了我的眉毛:“畫的真不怎麼樣,車上有個墨鏡,大號的,你拿著遮蓋一下。”
我不說話,還在和她賭氣。
“你啞巴了你,我說話你都不搭個茬。”
就是不說話,我上了車,把眼睛戴好,等她說出去的地點。她隻讓我直接開,不停的看手表:“這條路直走就行了。”
汽車走了二十公裏,吳老大陸續接到三四個電話,最後一個電話讓她火大:“這點事都解決不了,直接把人做了就行。咱們吳家可不能出孬種,行了,哥——我現在還有事忙著,你別什麼都問我啊。”
長須一口氣,她放好手機,自言自語:“知道當老大的難處了吧,萬事都得問我。累死老娘了。”
我脫口而出一句話:“到底去哪兒?”
她眉頭皺著:“我讓你直走,你沒聽見嗎?誰允許你主動和我說話的?”
暈死,說話都不行,那麼霸道。好吧,那你問老子老子也不說話了,後視鏡裏看她的身材,就這個腿,我能玩三年。上麵就不怎麼樣了,飛機場啊,大姐,你那麼有錢都不去做個整形。
“聽說你在平城的時候,還是一方大佬的姑爺,對了,是北城的海鷗。我知道這個人。”
老子就不理你,看你能怎麼樣。
“如果我是你,整個北城早就拿下了。當老大可比當什麼企業老總要快活的多,喂,我在和你說話呢,你聾子啊。”
聽見了,那我就要回答你?你也配?
她被背後甩了我的耳光:“小子,你聽見沒有?!”
得,還帶打人的,我算你狠:“聽見了聽見了,你煩不煩。真想好好弄你,讓你徹底被我征服。”
“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什麼也沒說。”
車子拐了幾個彎,然後上了高速公路。又一直走,兩個小時都不發一語。最後,車子進到一個別墅的位置,左右都有保鏢站崗。她下了車,我給她拿著包,緊隨其後。
進門就看到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快五十多歲了。這兄弟搖著腿,身邊也有七八個小弟,他手裏端著個啤酒瓶子,很得瑟。
“沙耀,稀客啊,你怎麼有空來我這個地方?”
姓沙的喝了一口酒,將瓶子猛摔到對麵牆壁上的油畫框,砸裂了玻璃:“你說我怎麼來這個地方的?吳月,你很有本事嘛,跟我玩狸貓換太子。這幾年我都沒看的出來,你也是個黑吃黑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