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這下褶子了。
“把你們的槍扔過來!”
兩把槍往地上擦過去,到了對方腳下。
吳月槍傷很嚴重,流血流的也真是地方,起伏不定的……小山峰。
那女人的槍口過來了:“還是老大技高一籌,吳月,你想不到自己會中計吧?這次你是徹底完蛋了。臨死還有個男人陪著你,運氣不錯。”
我可不會坐以待斃,海鷗的飛刀我有練過,正好找個人試一試。眼前也沒飛到啊,就隻有——吳月的發簪,夾在發梢內,等哥悄悄拿出來。
“我們兩個都這樣了,你還拿槍指著我們。”我衝她說道:“麵對一個受傷的人和一個沒槍的人,你還這麼害怕。”
“說的對。”女人笑道:“可我這個人很謹慎,小心使得萬年船,我怎麼知道你身上是不是還藏著一把槍呢。”
我衝外邊看了一眼,剛好有一輛車經過:“警察!!”
對付這種人,警察永遠是她的心病。在她眼神閃爍著往外麵看的同時,我的飛到已經打出——看鏢!——力道不錯,剛好紮進她的脖子。女人往下倒的時候,手指還很自然的對著前上方開了一發子彈。
這個地方不能待了,很快刺蝟就會過來。
我把吳月弄倒車上,先帶著她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說。鮮血一直流,這樣下去怕是到不了醫院就要掛了。沒轍,我隻能讓她喝那種藥物,暫時提起她的精神。不敢灌太多,也就簡單的一小口。吳月眼皮漸漸睜開了,同時我們也聽到來自那個倉庫的喧鬧聲,接著是兩聲槍響,刺蝟發了狠。
“我送你去醫院。”
這女人的命是挺大的,開車一個半小時到的醫院,她居然還能活著,鮮血把座位和衣服弄的全是紅色。一夜,我沒睡,第二天早晨,她醒了,意誌力超頑強。
吳月想下床走動,我拉著她:“醫生說過,你不能亂動,傷口會崩裂的。”
“我得去救人。”
這可讓人搞笑了,之前還說生意就是一切,現在又想自己的妹妹了。女人呐……哎,可現在你也走不了啊,我勸她休息。
“不行,我已經要去。”
“你又不知道刺蝟到底在什麼地方。”
她推開我,往門口走了兩步,又暈倒了。你這不是沒事找事麼,好好的非要衝大個。這一下吳月昏迷了整整兩天。無巧不成書,吳月失血過多,這裏又沒有可用的血漿,而我的血和吳月是一樣的,都是AB型。
第三天……已經是中午了。
吳月臉色好轉,可以下床走動,她第一個要求是讓我開車去工廠。
“到底這個刺蝟是什麼人?”我問:“道上混的人不是有仇馬上就報的麼,何必要等這麼多年,又不是殺父之仇,至於那麼精心策劃麼?”
我的話提醒了吳月,她說自己也從來沒見過刺蝟,隻是聽說過這麼個人。刺蝟的團夥是在各地遊走的,沒有固定地點。但這幾年刺蝟的名聲不小,也都和販毒有關係。
“你把那麼多工人關在這裏,你自己也感受到被人算計、被人折磨的感覺了吧,已所不欲勿施於人啊。”
“輪不到你一個司機來教訓老子!”
工廠還是工廠,什麼都沒變。
老馬過來給我們開了車門:“大哥。”
“小馬,工廠發生過什麼事情沒?”
“這倒沒有。”小馬說:“大哥你受傷了。”
吳月抬頭看看四周,馬上又鑽回到車裏去,衝我說:“開車,送我去吃飯,肚子餓了。”
搞笑來的吧,火急火燎的讓老子開車送你來工廠,又說要吃飯,這裏不是有食堂麼。算了,有錢人愛吃館子,我也不和她爭論。剛一開車,吳月的臉色又是一陣疑雲。
“怎麼了?是不是改主意了?”
“工廠不能回去了。”她說:“這裏的人都被替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