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就在前方不遠處,距離這裏不足十米,那是一扇很嚴實的門,它自動打開了。不會是鬧鬼了吧,想多了,這種地方頂多出現科學實驗的怪物,哪裏會有妖魔鬼怪。
我走在前麵,輕輕推開半掩的門。
“是什麼?”魏小雨在我身後輕推了我一把。
“別動。”我正在往裏看呢,房間內沒有人,就一條狗,這小家夥的眼睛不太正常,他的脖子被一條鐵鏈子牽著:“一條黑狗。”
估計也是實驗的產物吧,不是生化狗就行,我可看過電影,那狗的頭都很分裂開來,惡心的一塌糊塗。
“這地方看著挺瘮人的。”魏小雨拉著我往外麵走:“我們還是回去吧,差不多就剩下一天的時間了,我們還要回到對麵的島上去。現在該上去做木筏了。”
她點到了正題,剛開始我也不想進來,可是現在呢……我倒很想留下來把這裏看完了。還有那麼多層沒去,總得有些值錢的東西吧。魏小雨堅決不肯,我拿她沒辦法,這條狗看著有點可憐,蜷縮在門板邊上絲絲發抖。我給它解下了扣子,這小畜生馬上撲到我身上,我還以為它要咬我呢,沒想到隻是舔我的臉。
“你看看,就是一條可愛的小狗,沒有危險的。”
我們重新回到地麵,天色暗淡了。二人做成木筏時,那通往地下室的門自動關上了,一點一點的,最後嚴絲合縫。上麵的莎莉也覆蓋好,鬼使神差一樣。除了我們挪動石頭剩下的幾個印記。
四點左右,我們到了對岸,看看手表,還剩下不到二十個小時了。隻要在這裏等船就行。夜裏,魏小雨和我聊到那個地方,說這些人真的很可怕,居然用基因做研究,萬一出點岔子,整個世界都受到影響。女人嘛,總會盯著一件事嘮叨半天,我已經看淡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九點左右,我才看到人影,那邊幾個人一瘸一拐的過來了,其中有杜魯,他的腿受傷了,讓一個女人攙扶著,身邊還有一個韓國人。
“老杜!!”我大喊著衝他招手。
他滿臉都是淚:“兄弟,你跑哪兒去了,我可吃勁了苦頭哦。”
老杜剛坐下,就問:“這條狗哪兒來的?”
“哦……這是我們撿來的。”我不會說這是什麼地下實驗室的東西,免得有人惦記,杜魯就是這樣一個人。我不想他問出許多話來:“對了,老杜,昨天你們跑哪兒去了?”
“那條大蛇追了我們好遠,我摔了一跤,不是別人救我我就死翹翹了。該死的約克,怎麼船還沒來。”
“快了吧……”一人站在海邊,遙望遠處:“我看見有船的影子了,很遠很遠,船頭是往我們這個方向的。”
真不錯,隻要船到了,大家就不會形同野獸,相互撕扯。船越來越近,過了五個小時才到,開的超級慢,畢竟不是快艇。等船上的夾板一落地,一個個爭搶著上船,生怕這船突然開走。
又來到船內,大廳裏。
約克給大家準備了美食和洗澡的地方,還有換洗的衣物。讓我們可以繼續賭錢,他讓人拿了許多文物過來,說這裏的文物我們可以每人挑選一件。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人在他耳邊低語著什麼話。
約克指著我,問話,是問狗的來曆。
“路上撿來的。”我說。
約克輕蔑的一笑,不相信,他身邊還有個翻譯問我話:“這狗恐怕不是你撿來的吧,你是不是到過什麼地方。”
“這就是我撿來的。”
“這條狗的眼睛克不尋常,你沒說實話。”
約克和他聊了句話,這人讓我們去樓上,約克的辦公室。但隻準我一個人上去,還帶著狗。
他的辦公室有很多攝像頭,有些是船上的,還有島上的。奇怪,我在島上那麼長時間,一個攝像頭都沒看到,藏的夠深的啊。
“這條狗你是從哪兒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