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細細的木條縫隙,發現老杜等人的嘴都讓膠帶給纏著,沒法說話。
我正要動身,陳丹就扼殺我的初衷:“你不要命了。”
“他們要拿老杜幾個人去做實驗,再不出去咱們就沒機會了。”
“可他們那麼多人,還有槍,你有必勝的把握嗎?”
說的是啊,我一點把握也沒有,可我也不能眼看著兄弟和女人讓人給……再看看身邊兩個小女孩,我倒真想把他們全都給救了。想了一會兒,知道老杜被帶走,我還是沒出去。
這裏有五個人看守,人人都有一把手槍,我們手裏就一把,子彈也不夠,再說我的槍法還是二把刀,十米之內我都打不中……這可揪心了。
“你之前說你會飛刀?”陳丹問:“扔的準不準?”
“百發百中。”
“那你用我的發釵扔剛剛那個人的時候……怎麼沒中……”
“這個啊,我一時失手而已。很少會遇到這種情況的。”
我曉得她為什麼問我這話了,這個地方木頭很多,陳丹的包裏正好有一把小刀,一把刀是沒用的,可它能把木頭都削成尖刺狀,以此來當做飛刀用。陳丹手法熟練,她早先就做過工藝品,再盜墓之前,她也開店,賣的工藝品十有八九都是自己製作,全是贗品,卻可以以假亂真。
看著她的手法這樣迅速,我詫異了:“你能做的很像嗎?”
“絕對可以,這種事小意思,總不能比陶瓷品更難做了吧,就算是古時候的珊瑚工藝,我一樣可以做的很逼真。”
不知道時間來不來的及,外麵的人還在喝酒吃肉。約莫過去兩個小時,我心急如焚,陳丹拿了她磨好的十把木質小刀給我:“看看,鋒利不鋒利,我做的東西還沒人說不好過。”
手指一碰,我去,這是木頭嗎?這完全就是刀啊,木頭也能磨到這個程度。陳丹還說了,現在是沒有可以著色的顏料,否則她能以假亂真。等拿幾個人喝的稍微有些醉了,我們打算出去試一試。
“哎,我們想多了把,就算有人也不敢來,要來早就來了,誰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說的也是。”
我開了木門:“是麼?幾位可安好?”
兩人轉頭,臉色通紅,喝的醉醺醺的:“唉?誰啊?”
看刀!!——這次手法利落,一刀一個,直插咽喉。其餘三人看見人死了才反應過來,要去拿槍,我再迅速丟出三把飛刀:嗖——嗖——嗖!!
解決了,好久沒玩飛刀了,感覺超爽。這次我沒帶一絲憐憫,直接把人給宰了,再這種情況下,不是他們死就是我死。我還沒愚笨到最蠢的程度。
“刀法不錯啊。”陳丹解開兩個小女孩身上的繩子,還有拴住她們的鐵鏈,鑰匙正好在這些人身上。她過去把槍全收了:“我們要把這些人都放了嗎?”
“那還用說。”
我一連打開了四五扇門,人都感激涕零,隻有一個四十出頭的男子一直搖頭:“你們闖了大禍了,這裏的人會把我們整個大山都翻個便,到時候死的人就更多了。”
“你這個人不講理啊,我救了你一命,你還說這種話。”
他不肯出去,寧願自己被做基因實驗也不想吃槍子。這人我不想說,愚昧到家了。我和陳丹先往前走,這邊倒有些海洋生物館的感覺了,通道很長,裝修的像科技世界,兩旁的凹陷牆壁中有瓶子,還有很多試管,各種動物……猴子、狗、貓……等等等等,當然還有人,他們的身體都被管子連著,意識模糊,似乎又沒死,也不像我們在島上見過的那種。
我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標誌,那是我在海島上見過的。這個瓶子裏的實驗體是人,隻有他和別的瓶子管子鏈接身體的位置不太一致。
“你怎麼了?怎麼不走了?”陳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