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的景色很美,從前,應該在我上學時期,我學了文化,十分痛恨這些日係人。即使是現在,我對他們也沒有任何的好感,可這兒的景色的確不錯,一如畫中的美妙,深深讓人陶醉其中。
我和魏小雨去往一個叫清寺的地方,那兒就是山口組要舉行例會之處。那天天氣不錯,清寺的人也多,汽車更是密密麻麻的。因為這裏有人重要人物死了,所以他們穿著清一色的黑色西裝來悼念,好像是山口組龍首的兒子去世了。這個死去的人還是個大學生,因為父親一直是反對和SWC合作的,加上兒子又是唯一的繼承血脈,被暗殺也屬正常。至於是誰殺了他的兒子,我們在上一節裏說過,就是那個老頭,是他擾亂了SWC的全盤計劃。
進門就要被搜身,男人負責男人,女人負責女人。
我們進去鞠躬,然後找地方入座。英國女人向死者的家屬上交名帖,對方知道她的身份,沒有表示什麼禮節,態度有些反感。我見過貓哭耗子的人,但沒見過一把年紀居然還可以演這麼好的戲,殺人凶手,就是那個老頭,他還沒進門就已經落淚了,似乎死的是自己的兒子,比家屬哭的還傷心。哥們,你不愧是個好演員。
這群人裏來的還有不少政府官員,在日係,黑白算一家。死者父親在堂上說了一番揪心的話之後,讓大家都落座。
不知道老爺子說了什麼話,英國女人打斷了,也用日語和他交流。老爺子不太高興,擺出臉色來,還讓我們都滾,說這裏不歡迎我們。
魏小雨在一旁給我翻譯,說這個山口組的大哥威脅她,如果再不走,我們就都得死在這裏。這我很放心,英國女人的霸道有目共睹,山口組的實力也遠不是SWC的對手,老頭不敢拿我們怎麼樣。其實她可以不用那麼辛苦,我來這裏差不多半個月了,除了欣賞風景之外,就是學習日文,大部分語言我也能說一些,基因病毒果然不同凡響。
“一穀先生。”英國女人鎮定自若:“我希望你可以把山口組交出來,你坐這個位子已經三十多年了。四個龍頭你最大,江山輪流坐。你想讓自己的兒子成為山口組的龍頭,已經成為了泡影。”
“混蛋,我們山口組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嘴!”一個小人物很張狂啊。
英國女人沒理他:“一穀,你養的狗太不懂事了,大人說話,他非要插嘴。”
“賤人!你說誰是狗!!”
“誰在叫喚就說誰。”她微笑著喝了一口茶:“一穀,當初你當上山口組的龍頭也是得到了武藤先生的幫助,而武藤家族後來加入了我們SWC。難道你不應該給恩人一個交代嗎?”
一穀老先生眼神很疲憊:“小姐,我是得到了武藤先生的幫助,這話不假。可他背叛了帝國的武士道精神,轉入美國國籍,就不在是我一穀的恩人。我們山口組有數百年來的清譽和傳統,不會因為你幾句話就丟了麵子。”
“清譽?很好笑,你們一直以販毒和走私軍火為生,謀財害命你們一樣不落,一個個也都是靠吃喝嫖賭起來的混子,在我麵前談清譽?你怎麼不說你應該為人民謀福利呢?”
“你這個賤女人,居然敢對我們山口組指手畫腳!你是不是活膩了!”這說話的是另一個龍首,不過比較年輕,看樣子智商為負數。
一穀讓人先帶夫人下去,他坐姿十分標準:“我們山口組的人不會去和外人爭奪什麼,但也有自己的原則。如果你一再相逼,不要怪我不留情麵。不過……今天是我兒子的葬禮,我不想在這裏殺人,所以你還是快走。”
英國女人輕笑著:“一穀,我來就是為了山口組的地盤,不怕和你挑明了。我們SWC很希望重新給你們選擇一位接班人。你年紀大了,該退休了。”
這話一出,幾乎所有人都要按耐不住,他們的槍都不在身上,不然這兒的人就都會像發了瘋一樣朝我們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