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有絕招,給我使出來吧。
山澤力氣不小,把刀插在地麵上,入了縫隙。他取出袋子中的藥丸,往地上一扔。我……麵前沒有出現白色霧氣,也不是黑色,根本是什麼霧氣都沒有,可是山澤憑空消失了!
這麼一個大活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是怎麼消失的。
“消失了!!”魏小雨驚呼起來。
剛師傅可沒教過我怎麼對付消失的忍者,這種忍術聽說兩百多年前就失傳了,根本沒人知道怎麼使用。山澤這小子是從哪兒學來的,一穀?不管了,先對付過去再說。既然他消失了,我隻好用騙術把他引出來。
“山澤?”我說道:“你這個白癡,你隻會當老鼠嗎?藏頭露尾的,有能耐就自己跳出來,和我打一架。像個男人一樣。”
沒有聲音,接著……山澤發話了:“你不用激將我,這招對我沒用。難道剛前輩沒告訴過你,忍者的隱忍能力是很厲害的嗎?”
聲音是從我正對麵傳出來了,可是,正對麵空空如也,下方是觀看的人群。他一定藏在人群裏了。不是吧,比試的規矩如果任何一方下台,就是主動棄權,山澤會不知道這個粗淺的道理?
“山澤,刀法你不如我,暗器你傷不了我,現在你成了縮頭烏龜了,我看你的忍術應該叫烏龜忍術。有本事你就永遠躲在人群裏,別出來。”
“你怎麼知道我躲在人群裏。”
“難道不是嗎?這有人群可以藏身。”這我會不懂麼:“所謂的忍術就是需要遮掩物體,我聽說過,在很久以前,忍者大師都是借住黑夜來隱藏自己的。現在是大白天,你能躲起來,無非就是借助人群,你已經輸了,你下了台了。”
一穀替他說話:“不,山澤沒有下台,他還在台上,隻是你看不見他罷了。我們的忍術千變萬化,不是你一個外鄉人能窺知的。我敢打包票,如果山澤下台了,我主動認輸。”
搞笑了,這麼平整的一個台子,他能躲在哪裏呢?
貌似……英國女人看出了端倪,可她不能開口告訴我,這樣就是代表棄權。好像就連魏小雨都看出來了,為什麼我沒看出來呢。
“當心!!”這一聲是山澤喊的。
腳下躥出的石板讓我大為吃驚,山澤在地底下,他是什麼時候下去的?已經不重要了,這家夥往上來的時候,一刀劃過我胸口,很深的口子。
他的刀上還有我的血跡:“你輸了。”
“不,我還沒有輸。”我捂著疼痛的部位:“山澤,這個台子下麵有地道,對嗎?你使詐,這個台子是你們事先布置好的。我就知道……什麼狗屁忍術,都是障眼法!!”
一穀說道:“沒錯,是我事先準備好的,這並不違反規定。隻是你們自己太蠢了,我在場地入口出的牌子上寫明了這裏充滿機關,專門提供忍者比試,可你們連看都不看。”
看他的表情,好像在說:怪我嘍?
事到如今,氣也沒用了。
山澤看見我受了重傷,他也沒必要惺惺作態:“我想盡快結束這場比試,我會一刀殺了你,絕對不會讓你有任何的痛苦,這算武士最好的歸宿。雖然,你配不上武士這個稱號,嗬嗬。”
刀來了,我一巴掌甩了過去,打在他臉上:幹!!
山澤被我的熊掌力道拍一下,轉了半圈,有點蒙:“好小子,你居然還有力氣,剛剛我那一刀已經用了十分的力道。”
不錯,血流的地上全是,還在滴。
“王野!!別比了!你會死的!!”
英國女人衝身後的隨從一歪頭,兩個人把魏小雨給帶下去了。
“喂!你把我女人弄到哪裏去!”
“不用緊張。”她回答:“這個女人話太多,會影響你比試的。我讓人帶她去休息,隻要你贏了比賽,她會好好的,如果你輸了,她會和你一起死。我不希望再重複自己的話,你好自為之。”
好,算你厲害。
山澤拿出他的武士刀:“年輕人,今天你是無論如何也走不掉了,怪就怪你得罪了山口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