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的槍法可以啊。”
“菜的可以。”他表示道：“剛剛那人距離你不過七八米，這有什麼好高興的。如果有人在五百米開外對你狙擊，你能在對方開槍之前打中對方麼。”
這個……我不敢說大話，給我一把狙擊槍還差不多，這獵槍還是算了吧。
來人了，十幾輛摩托車，差不多三個個人。吃飯的人看到這一幕，慌忙避開，飯錢都不敢付了。
“大叔，有敵人。”
“看見了，幾個槍法比你更菜的人。”
“喲嗬！”金色頭發的黑頭巾放好摩托，拿了支手槍：“是你們兩個在這裏惹事，知道這兒是什麼地方嗎？”
大叔根本不理他：“王野，這酒味道不錯，你嚐嚐。”
“老東西，聽見老子說話了嗎？！”
我也學大叔，扇動麵前：“大叔，你聞到了嗎？有人放屁，影響我們吃飯了。”
“聞到了，真臭啊，你讓他們滾開。”
“老東西，小畜生，我看你們兩個是活膩了！”金發人招呼一聲：“給我上！今天就是你們兩個人的末日。”
我想用刀，大叔讓我用槍。這麼近的距離，我就表演一下怎麼玩槍吧——砰—砰—砰砰砰砰—
全部打掉，彈無虛發。我沒讓他們受傷，全都打在槍上。
“大哥，他的槍……”
金發男子想起撿起來，我繼續對著槍落地的地方補了一發子彈，讓他渾身一個哆嗦。還想去撿？你做夢呢。
僵持了，誰都不敢動，我繼續坐下來吃東西：“大叔，黑頭巾的人槍法都太次了，它們也不知道練習練習。”
“哎，什麼樣的老大就有什麼樣的小弟。”
一人從後麵的摩托車上端來了機槍，還是個加特林……這就尷尬了。打不過就來大家夥，那子彈橫飛的場麵，我都不敢想象。
“哼哼，我看你們兩個還怎麼跑。”
我叫嚷道：“有種的一對一，像個男人一樣！”
“誰跟你一對一，這年頭玩的就是人多勢眾，欺負你們兩個，不服氣？剛剛不是還挺會裝的嗎？”
大叔一如既往的吃東西，還給我倒酒：“想什麼呢，這麼好吃的東西可不是天天有的。你忘記在沙漠裏的苦日子了，到這裏來就是享受的。”
“大叔，他們拿的可是加特林。”
“是啊，看見了，那又怎麼樣。廢物拿什麼槍都還是個廢物。”
“老雜毛！”
這人架好機槍，路人全都閃到一邊，酒吧老板嚇的關門進去了。一時間，整條街道隻有遠處還有三五個行人。大叔從他的腿槍袋中拿出兩把手槍，嘴中叼著煙鬥：“有日子沒這麼痛快了，來吧。”
“開槍！”
噠噠噠噠噠噠……
我的眼睛可以直視太陽，視野也比別人看的清楚。大叔身手一流，衝他打過來的子彈盡數讓他的手槍子彈攔下，蛋殼一片一片落在地上。等一輪機槍掃射結束，大叔還沒受傷。
“怎麼——大哥，他沒死！”
“你眼睛看哪裏的，這麼近你都打不中，你是白癡嗎？！”
“我明明瞄準了打的。”
“再打一梭子！”
大叔喊道：“喂，別再惹我生氣了，我剛剛手下留情了，你們要是再開槍，別怪我不給麵子啊。”
“混蛋，開槍！”
機槍第二梭子開動，噠噠噠的聲音持續不斷，震耳欲聾，可這回彈頭沒有落在地上，激烈的槍聲之後，黑頭巾的人一個一個倒下。端著機槍的人傻眼了，就剩下他和那個金發的家夥還活著。
“你……你為什麼要殺自己人。”
“我沒有，我發誓。我真是對著他開槍的。”
大叔回到桌子旁邊坐下，給自己弄好餐巾：“哎，你們兩個小子，過來，剛剛欠我們的錢還沒給呢，我的徒弟給你們提供了真實的消息，這叫禮尚往來。”
見他們還不挪動腳步，我上前推了一把，按著他們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