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頭巾在東邊設立了刑場,被行刑的隻有一個人,一名男子,年紀四十歲左右,長的挺白淨的,還有西裝,可惜弄弄破了。
“這個人是誰啊?”
“聽說是在城裏搗亂的人,他殺了黑頭巾的兩個頭目,觸怒上頭了。”
“真是找死,在這個地方殺黑頭巾的人。”
那名男子被綁在十字架上,眼皮耷拉著,沒有睡著,嘴裏咬著根稻草,還有怪異的笑,不怕死的貨。
“這個人!”一名黑頭巾喊道:“居然敢對我們下手,犯了眾怒!——”
“嗬嗬嗬……哈哈哈……”男子突然大笑,笑的蠻瘮人的:“嘿嘿嘿……哈哈哈哈!!!——”
黑頭巾用鐵棒抽了他一下:“還敢笑!你死到臨頭了!”
“嗬嗬嗬,過癮,過癮!我不就是睡了你們老大的女人麼,想殺我就直說,何必要找借口。”
台下人呆滯了:“他——他說什麼?!他居然還睡了黑頭巾大哥的女人,我去,這小子夠牛的啊,膽色可嘉,死了也隻得了。你們知道不,本地黑頭巾大哥的女人,那叫一個漂亮啊,頂級貨色,是男人都想上去咬一口,身材一流。”
“那照這麼說,這人死的也不虧了。”
“混蛋!”黑頭巾小弟給了他一巴掌:“這是什麼地方,容的著你在這裏撒野。再胡說八道,當心我把你分屍!”
“分屍就分屍,老子已經爽夠了,真痛快。”
“那行啊。”黑頭巾小弟七八個,同時舉起了衝鋒槍:“你要被我們打成馬蜂窩,去閻王爺那裏再笑吧。”
男人喜歡女人,這沒什麼不對的,再說被上的還是恐怖分子的女人,我第一個支持。這點罪過,在美國最多就是坐牢而已,殺他太過分了。
“嗨!”我衝台上喊道:“過分了啊,人家不就是泡了個女人嘛,沒必要殺人。”
“你是什麼東西,敢來管我們的事,你是外地來的?”
“你管我是哪兒來的。”哥們先來根煙:“這裏是美國,美國有美國的法律,你濫用私刑就是不對,把他放了吧。”
“找死啊你!”
槍口射一發子彈,被彈掉,路易槍法夠快,給我解了圍,其實我自己也可以的。
一時間,在場幾十把槍口都朝向我們了。
“小王八蛋,你們好大的膽子,混哪裏的!”
路易目視前方:“我的朋友說,讓你們放人,你們應該聽他的。剛才給了你們一次機會,現在就不行了。”
砰砰砰砰——對方手槍全都被打掉。
“小子,你有種!有本事就待在這裏等著!”
“好,我們等著。”
我給男子解開繩子:“你好有魄力啊,連恐怖分子的女人都敢動。咱們好好喝一杯聊聊?”
這樣,一對奇葩就認識了。這男子名叫艾科,他不想說起自己的故事,我隻能知道名字而已。這家夥性格很乖張,愛惹是生非,他幹過的每一件事都讓人匪夷所思,和我們談及自己把尿放在酒瓶裏給黑頭巾的人喝時,滿滿的自信。
“這招夠損的啊,你為什麼這麼痛恨黑頭巾呢。”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可不會謝你們救了我啊,我又沒求你們,不過這頓酒我還是要謝的,錢我來給。”
“說好了請你就是請你。”
“那可不行,無功不受祿。我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的好事,你們先救人,又請客喝酒,一定有事要求著我了,我沒空。”
路易不爽:“你這人腦子有毛病,人家救了你的命,你就會說這種話。”
“喂喂喂,你很不講道理啊。”他的道理真奇葩:“是你們非要來救我的,我隻是想體驗一下被當中行刑的滋味而已。再說他們還殺不了我,我感覺這是一種樂趣。”
我真想去碰碰他的腦門,看他是不是發燒了,人都要死了,還說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