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在餐廳等我,她就點了一杯咖啡,真自私啊。
“你找我來這裏見麵,也不說搞點好吃的犒勞我。再說這兒也不像臥底見麵的地方啊。”我自己給服務生打了響指:“來杯拿鐵,還要一份龍蝦,微辣。”
“文件你都看過了?”
我抿了一口茶:“看過了,安路口的事。你們怎麼會選我?”
雖然我有猜出一二,卻還想從她的口中得知。
“你的父親是動蛇吧,全亞洲最大的毒梟。”
“軍方的消息挺不錯啊,這都能查的出來。不錯,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不是最大,而是最大之一,另外還有一個人。你們不想著抓我?”
“這和你沒關係。”小芳說道:“在T市的時候,你與警方多次合作,他們也調查過你的底細,沒什麼可說的。這次想利用你是動蛇兒子的身份去安路口,收拾殘局。”
以黑製黑,好方法。
“但我現在隻有動蛇的股份而已,並沒有更多的其他,那些人未必肯聽我的。上次我離開安路口的時候就說明了,我不想當這個老大。”
“你必須去做,疫情正在擴張,我們時間不多了。這次不光你一個人去,我也要去,因為我們之前合作過,在T市的時候,你當著那麼多黑道的麵說我是你的女人,所以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沒人懷疑,我也可以給你打打掩護,隨時和我的上級聯係。”
“隨你的便吧。”我吃了幾口龍蝦,熱氣騰騰的,還挺辣,感覺傷口不太舒服:“嘶……”
“怎麼了?”
“我這個部位中槍了。”我指著胸口左邊:“心髒部位,在美國的西北部,還是上個月剛剛發生的事。”
小芳不知道這些,上麵也沒人和她提起過。
“心髒中槍,你還能活著?”
“運氣而已。”我怕小芳大嘴巴,出去亂說,基因不能讓軍方也知道了,不然我又沒好日子過了。
“和我說說吧,安路口現在什麼情況,我們又是何時出發。”
小芳介紹,安路口現在由一個叫田老四的人負責,他本來就是動蛇的手下,先前我管理安路口時,這個人默默無聞的,不太愛說話。一個很悶的人,怎麼一下子成了安路口的主心骨了,我還是堅信,道上混的人,沒有誰是省油的燈,隻是缺少機會罷了。
“他的細菌病毒肯定是從東北偷運過來的。”
“你肯定嗎?”
我給小芳說了東北山洞的故事,還有動蛇多年來守護的到底是什麼。還有,東北那邊是有人看著的,一個跟隨動蛇多年的老人,他對這批細菌病毒守護了那麼久,不會做壞。
“你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我感覺有必要先去一趟東北,哪兒的毒梟頭子是我父親的朋友,一起混的。”
小芳想了想,說:“我聽上頭說過,就在三個月前,東北出現了黑幫火拚的事,原先的人都換了一茬,現在那邊的領頭人是個神秘人物,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東北的警方調查了幾個星期,一無所獲。”
貌似東北還去步成了,這世道太亂了。
“小芳,我們神秘時候出發?”
她看看手機:“今天是六號,上級讓我們十五號之前趕到,反正是做飛機,有的是時間,你身體有傷,需要養一養,先不急。”
“你不急,我可急的很。安路口發生這麼大的事,你一定不知道那批細菌病毒有多可怕。銷毀不了,所以隻能冷藏起來。現在細菌病毒流竄開來,我們必須要馬上趕過去了。”
“你了解那批病毒?”
不了解,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說白了就是黑死病、鼠疫或者霍亂什麼的,大致就這幾樣。其實這病不難治,以現在的醫院條件,完全可以治好,但藥費太昂貴了,普通人根本用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