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你們兩個了。”
有些震動的感覺,身體在搖晃,地震了……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一路經過機關算你能耐,可你沒有破解箱子的密碼,直接打破了它,它會觸發這裏的隱藏機關,我們都得死在這裏。”
大佬瞳孔瞪大:“怎麼回事!”
“我們都要死了,你沒看出來嗎?這兒的機關多不勝數,沒人能闖進來偷東西的。你有再好的基因體也沒法阻擋石頭壓死你。”
“你胡說!”他嘴上不承認,但麵目在抖動:“就算要死,我也要拉上你們兩個人墊背!!”
嘎吱……頂上出現裂縫了,石子的縫隙之間有碎石和硬屑散落下來。
外麵傳來什麼東西倒塌的聲音,大佬一個疾步衝了出去,都忘了這些箱子。
“這裏真的要塌了?”黑妹問道。
“我沒騙你們,這兒真的要塌了。以前有人帶我進來過,跟我說了這些事,當時我沒在意,以為他在嚇唬我。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真的,你害怕嗎?嗬嗬,瞧我說的傻話,哪兒有人不怕死的,對不起……我害了你了。我本來是想——”
黑妹搖著頭:“幹我們這一行的,生死本來就是不可捉摸,我也沒打算善終。死在哪裏都一樣,能和你死在一起,也算有個伴。”
大佬回來了,槍口子彈上膛:“混蛋!少在這裏妖言惑眾,快告訴我怎麼出去,否則你們——”
他的小弟按捺不住了:“老板—老板!—我們該怎麼辦,我們會死在這裏的。”
“怕死的廢物!”
一槍打死一個小弟,你真不知道珍惜人命。自己都那麼怕死,還好意思說別人,我就靜靜的看你裝一下。
觸摸海鷗的脖子,似乎還有脈搏。我去碰她的心髒,哦——海鷗的心髒是長在右邊的,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她沒死,隻是昏迷過去了,可是……不死也要死了,我們真的出不去。
“老板,我們——我們……”這小弟話都說不周全,朝門口跑去,不料背後又挨了一槍。
“朋友,你動手殺自己人是真不含糊。就這樣,還有人肯為你賣命。”
“你管不著,如果我死,我會提前殺了你們幾個。”
“那你可小心一點兒,千萬別打碎了這裏的瓶子,否則你就算有回天之力,也必死無疑。”我覺得他的墨鏡挺傻的:“都到生死關頭了,總能讓我知道你是誰了吧,你用個炸彈嚇唬我,還說咱們是老相識。”
“你廢話太多了,給我閉嘴!”
又傳來什麼東西崩塌的聲音。
黑妹一直在觀察海鷗的傷勢:“王野,再這樣下去來不及了,你得把你的基因給她,失血太多。”
這裏也沒針管啊。
“救什麼人?不是都要死在一起了嗎?她能早點死是福氣。”
我拿海鷗的發簪紮破手腕,喂她喝血,不知道這個辦法管不管用,姑且試一試。
轟隆隆……門邊的一個小弟喊道:“老板!不好了!橋斷了!再不走真的來不及了!”
“你們給我把箱子都搬出去。”
搞笑了吧,這麼多箱子,你能搬走幾個,人帶著箱子就跑不快了。我倒要看看這些人是不是真的聽你的。
“老板。”一個小弟對他舉起槍:“我們不能死在這裏,對不起了。”
嗖——消音槍口,可大佬就是大佬,順手接住了子彈,反而對那個小弟開了三槍:“敢背叛我,活膩了。還有你——你——誰還敢背叛我,都得死。馬上給我把箱子搬到外麵去,少一個我要了你們的腦袋!”
“可是……老板,這裏箱子那麼多,我們沒法搬走。”
“那也得搬,我不喜歡重複,聽見沒有!”
這小弟搬著箱子,上下兩個,再也搬不動了,他剛到門口就被餘震給嚇住了,渾身一個顫抖,腳下一崴,箱子墜地。裏麵的藥品散落下來,好些都打碎了……這下是真的完了,即便石頭不壓死我們,細菌病毒也會要了我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