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鷗在病房待了一周,我陪了她一周,其實她第三天的晚上就醒了,但是迷迷糊糊的,跟不認識人一樣,醫生也鬧不明白情況,隻說可能是手術後的反應。要說我的基因就是強,她第五天已經完全清醒。
黑妹很識趣,看見海鷗醒了,馬上離開,給我們留說話的餘地。
“海鷗,你可算醒了。這些天都急死了,我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
“你現在知道擔心我了?”
這話真讓我汗顏,我拉著她的手,貼在自己耳邊:“如果不是你幫我擋了一發子彈,可能我就死了。你是我救命恩人。”
“嗬,隻有救命恩人這麼簡單?”
“你還是我的妻子,我這一輩子都離不開你。”
海鷗莞爾一笑:“那你還背著我找那麼多女人。”
“也不多嘛,就兩個小的。”我伸出兩根手指,感覺自己挺混蛋的:“嘿嘿,男人嘛,逢場作戲,再說你老公本事大啊,那麼多女人都願意跟著我,我有什麼辦法。”
海鷗傻笑的咳嗽了兩聲,我給她拿水,她推開了,說不想喝。
“這怎麼可以,醫生交代了,你得補充水分,一會兒我給你燉之鴿子湯,那玩意兒補刀口很有幫助。”
“我們怎麼出來的,山洞裏威脅我們的那些人呢?”
事情七七八八的,聊了一個多小時。海鷗性子要強,不愛服輸,她能不追求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已經謝天謝地了。
“聽好了,你現在身體裏流著我的血,從今往後可別事事出頭了,你得為我考慮。我還想找機會和你生個兒子呢,嗬嗬……”
嘎吱,門開了,黑妹站在門口,眼神挺尷尬的:“抱歉,不是很想打擾你們兩個,實在是外麵有人找,說是你兄弟。那人還說有病人,不進來打擾了。”
“是小雨嗎?”我才想起來黑妹不認識小雨,改口道:“男的女的?”
“男的。”
那就是杜魯了,我得出去和朋友打個招呼,讓黑妹留下來陪海鷗。杜魯不進來的根本願意是他愛抽煙,躲在走廊通道裏。
“老杜,你怎麼跑到醫院裏來了。”
“笑話,我怎麼就不能來,兄弟在這裏呢。我給江寬打了電話,他說的。怎麼著了?你去哪兒了,搞的自己這副模樣,跟丟了魂似的。”
“沒什麼,說來話長,走,我請客吃飯,咱們好好聊聊。”
就在醫院樓下左拐的一個小飯館,我的話說的太滿了,其實身上沒帶錢,還得老杜付賬。
“你去了美國?我的天呐,你還幹掉了兩個恐怖組織的老大?這聽起來這麼跟說書似的,你小子沒騙我吧。你比軍隊還牛?”
就知道他不相信:“其實沒幹掉兩個老大,一個都不是我弄死的,一個叫喬治,我去美國就是為了殺他,誰承想他死在我師傅的手裏。還有一個叫蒼鷹,名字不曉得,逃走了,沒死。”
“你還拜師啦,都學了什麼?”
“槍法。”
“嗬嗬,你可真厲害,我記得你以前不會打槍的,近在咫尺你都打不中。就你這個智商,還有人願意收你當徒弟?”
少說廢話,先幹一杯再說!
“老杜。”我給他一根煙:“對了,你這次來東北,要做什麼生意?”
“和一個老外在這裏搞盒子,做什麼基因實驗的,我也不太懂,權當湊熱鬧了。嗬嗬……你知道的,我對這些高科技一項很笨拙,但是感興趣,隻要合適,我就投資。幾個億我還出的起。”
“基因實驗……”我全身的毛孔緊張起來。
威脅我的那個墨鏡大佬也是莫名其妙的有了基因,我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和來頭。現在又冒出個基因實驗,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老杜,我自認還算了解你,島上的度假村都沒完善好,你現在又出幺蛾子,什麼東西那麼吸引你,絕對不會是普通的科學實驗吧,就是專利發明你也未必感興趣的。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就說過一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