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茶。”我給他倒上:“能找到我就是不容易,難為你了,還跑這一趟。可我已經和相田說的很明白了,我不是山口組的成員,那時是出於意外,我才進的山口組,這個相田沒和你說嗎?”
他的茶刀嘴邊又放下了:“王先生,我說老實話,以我們山口組的實力,普通人根本沒法和我們作對,也沒那個膽量。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你造成的,所以你必須幫這個忙。”
逗我呢:“我身在國外,和你們八竿子都打不著,憑什麼怪我。我曉得了,你故意這麼說,是想讓我心裏有愧疚。”
“不不不。”他搖頭:“這件事的起因是蒼鷹,在美國的那個大佬。你一定還記得,在辛薩城市的時候,你沒有幹掉她,讓她逃脫了,這就給我們埋下了隱患。”
我沒殺她,是,這點我承認,可也不對:“蒼鷹自己家的事情還沒解決好,她一個逃跑的人,能給你們造成什麼壓力,你在信口開河。”
“我沒有,王先生,我以人格擔保,這次真的是蒼鷹。她為什麼來找我們,目的還不清楚,可她知道了你和山口組的關係,所以給我們下了戰書,要求把你交出去,她要親自宰了你,否則……我們山口組會有滅頂之災。”
“不能吧,蒼鷹現在孑然一身,她沒有手下,也沒有武器,拿什麼和山口組鬥呢。”
“她已經回到黑頭巾了,現在是整個黑頭巾給我們下的戰書。論實力,在東京我們不怕任何人,可這些人的武器彈藥,還有基因體強化,足以趕的上一個團的實力,我們沒有把握,所以想請你過去。”
“我也隻有一個人好不好。”老子醉了:“你想讓我一個人去對付人家整個恐怖組織,高看我了吧。這位先生,我明白你的心情,可我幫不了你,如果你願意在這裏多待兩天,我們可以聊點別事,你想讓我去幫忙,我辦不到。”
他聽明白了,無奈離開。
黑妹在我們不遠處的隔間裏聽了許久,人以走她就出來了:“又是蒼鷹?”
“嗯,這個女人賊心不死,想要我的命。現在山口組遇到麻煩了……我不知道去還是不去。”
“你剛才不是已經回絕他了嗎?”
“沒錯。”我淺笑:“可我總覺得這件事做的不太地道,蒼鷹要的是我,沒必要讓山口組因為這事受到牽連。山口組不會把我交出去,相田是我的朋友,可要是他們垮台了,我的良心也不好受。”
“所以你要去?”
“我……我不知道。”
“不能去!”小雨從門外進來了:“剛過幾天好日子,你作死呢。一天到晚的和這些人打交道,遲早不得好死。腦袋別在褲襠裏的日子你還沒過夠啊,我們現在這樣就挺好,反正杜魯拿你當兄弟,你在這裏住一輩子也沒人說閑話。景色優美,還有那麼多美女在,我告訴你啊,別胡思亂想,你就是去找那個什麼高靈也比去東京好。”
我如果不去,良心不安,如果去了,對杜魯也是一種不負責任。兄弟辛辛苦苦把我弄到這裏來,當貴賓一樣拱著,好吃好喝的,錢也不用我操心,人能活到這個份上,還圖什麼呢。三個美女在我身邊,一天換一個起碼也得十年才膩歪,可我怎麼就心虛起來了。
吃午飯的時候,悶不吭聲的海鷗說了:“這事你得去。”
她看的長遠,畢竟是最終信義的黑幫大佬:“蒼鷹是衝著你來的,你不去就是得罪山口組,他們現在在乎這點情義,等他們真的危難了,就會把你當罪魁禍首,那個時候你想脫身都難了,到處都有人想著對付你,天涯海角你都去不了。現在,起碼山口組還當你是朋友,你去幫他們,一起對付蒼鷹,沒準還能得到人家的好感,成功不成功是回事,至少他們不會記恨你了。”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