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眼睛瞪的很大啊,嚇著了吧。
“師叔,你這車在哪兒買的?”
“淘寶應有盡有。”
“……這……淘寶能買到這種車……”他轉臉看看身後:“他們追過來了,這些小子到底想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想揍的我們鼻青臉腫。我先跟他們瘋一瘋,等我酒勁過去了,再收拾他們。”
“師叔,你不會是想和他們打吧,他們人太多了,咱們根本不是對手啊。我知道你打拳厲害,可雙拳難敵四手,再說人家有武器。”
汽車停下了,逃跑是真的沒意思,我手也養了,摸摸身上,沒帶槍,但是有飛刀在,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先點一根煙,等他們過來再說。
“師叔,你停車幹什麼,他們追上來了!”
“不急,一會兒你待在車裏別出去,我跟他們打。”
“他們人多。”
“人少還沒意思呢。”我不願意聽高個兒再嘀嘀咕咕的了,耳朵都難受,下車,站在邊上等他們過來。
七八輛轎車停在路邊,人全都下來了,差不多三十個人,也不算太多嘛。
“小王八蛋,你有能耐再跑啊,汽車沒油了吧,老子告訴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給我上!”
我呼出煙霧:“別這麼著急打,你們不是達爾桑請來談判的麼,他沒交你們先講清楚條件再動手啊。”
“嗬嗬,你也不算笨,沒錯,是他找我們來的,老子也想和你談條件,可你帶我們兜了這麼一大圈,我改主意了,先打了你再說!!”
三個人過來,我一飛刀——紮中一人的手臂。
“啊!!——”
那些人頓時楞住了,黑燈瞎火的,還以為我開了無聲手槍。這貨拔了手背上的飛刀:“大哥,他會玩兒刀。”
“小子,挺有本事啊,還會功夫。爺爺就不相信你還有刀,給我上!”
我亮出了六把飛刀,這些人跑到我跟前五米處就不動了,沒人敢上。
“廢物,你們給我上,怕個球!”
“大哥……他會飛刀,萬一——”
“怕個屁,咱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一個?孬種!”
我咬著煙:“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上,讓別人幫你墊背,算什麼大哥。不怕告訴你,就你們這麼點人,再來一倍也不夠我打的。”
“小子!還敢嘴硬,弟兄們,別怕!”
就你話最多,看刀!——中招了吧。
“哎哎哎……疼死老子了……這貨怎麼還會玩刀,為什麼老板沒說!”
我的刀正巧抵住他的下顎:“小子,還來嗎?”
“不來,不來了。”
“叫一聲爺爺。”
“爺爺。”
“真乖。記得,以後別出來裝黑社會,爺爺混社會的時候,你還在吃奶。”
“我知道—我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滾吧。”
支走了這批人,我回到車內,看見高個兒臉色僵硬:“師叔——你還會玩飛刀?”
“飛刀,槍,我都還還行,不過是謀生的手段罷了。”
這件事結束後,第二天風平浪靜,但不會一直這麼安靜下去,那個蒙古人想要重新得到媒體的關注,隻有在我身上下功夫,他會來更陰險的手段。我給海鷗打電話,讓他找人看著海島度假村,別讓人有機可乘。總算到了比賽這一天,我入場了,沒有奇怪的事情再找我。
高個兒幫我舒展脛骨:“師叔,盡快結束比賽,這人不是你的對手,拖的越久越可能出現意外。”
“放心好了。”我早有打算,在十秒鍾內解決戰鬥。
開場,裁判介紹了一番,那個柔術兄弟上台來了,胳膊還嘎吱嘎吱作響。
沒二話,更沒廢話,上去先給他一拳試試他的鋒芒。他居然躲開了,不是吧……老天爺,這貨不會也感染了基因病毒吧。他的眼睛紅紅的,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拚命的拽著我,就是不撒手。一個玩柔術的人,這也不像他的作風,跟蠻王有的一比,也像女人打架一樣,就這麼抓著,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