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入冬季,今年比往年要寒冷一些,我沒收到小雨的任何消息,也許她已經被人滅口了。盡管她欺騙了我,可我還是欠了她很多,我希望她可以好好活著。酒店的生意很好,安路口那邊也沒有大事發生,似乎一切都進入正常軌道。
關於基因病毒的事,也消散了。
入冬後的一個多月,小芳從外地來找我,我請她吃火鍋。
“最近過的如何?你好像升職了嘛。”
“還行,現在是刑偵隊的隊長,轉正了。”
“那我要恭喜你了,混過特種兵的人,當隊長都很有氣質。”
小芳笑的很老道:“你是在說我靠裙帶關係上了位?”
“沒有沒有。”我給她夾了菜:“這次你來找我,不會又讓我去當臥底吧,這事我不幹了,你拿轎子來抬我也不行。我隻想好好的過日子,警匪的事,我一點兒也不想攙和。來——吃這魚,很鮮的。”
她咬了一口,可能感覺很辣,表情不太滿意:“這次不是請你當臥底,看你嚇的那樣兒。”
“既然這樣,那你找我做什麼,不會來找我當老公的吧。”我被自己給逗樂了,忍不住笑起來。
“你還是這麼沒正經,愛耍貧嘴。我找你有別的事——”說著,她從懷中掏出一張看似履曆的東西遞給我:“拿去看。”
這上麵寫的是……讓我當教練?
“什麼情況啊,我給誰當教練?”
“特種作戰部隊。”小芳回答:“這是上級的要求,我隻是照章辦事。還記得我對你說過我們有一個特殊的訓練基地嗎?在臨近澳門的一個小島上,那裏早年被上級給買下了,專門訓練特種作戰部隊的,而且是絕對保密。”
完了完了,老子又要上賊船了,說什麼絕對保密,那你對我說幹嘛。我把東西推過去:“我什麼都沒看見,就看見開頭寫了什麼字,好像忘記了。”
“你就這麼害怕啊。”
“那不是廢話麼,和你們這樣的人打交道,我得多留個心眼。這事我幫不了你,你找別人吧。”
“找你幫個忙,又不是赴死,和黑幫沒有任何瓜葛。那邊的教練退休了一個,上級一時找不到更好的,所以才讓我來請你,專門負責特種兵的生存和格鬥訓練,我知道這些都是你擅長的,而且你的槍法也練的不錯了,不找你我找誰去。”
“可你是知道的,我這些本事都來源於基因,根本和普通人不是那麼回事。”
“我是知道,可隊員們不知道啊,有壓力才有動力嘛。”
“不去。”
“真不去?”
“不去,打死也不去。”
“那好。”她朝後一仰:“我我按照規章辦事了,你是國內第一毒梟,我是緝毒隊長,是不是應該把你抓起來槍斃呢。”
“喂,你很不講道理啊,我當毒梟是為了最大程度的抑製毒品的蔓延,也是為了控製手下人不行凶,我這——多說也沒用,這些你都知道啊。”
“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販毒。”她把手銬扔在桌麵上。
這裏可是飯店,還當著那麼多人,你想死啊你。
“要麼跟我走,要麼馬上拖出去槍斃,兩條路隨便你選。”
真有種,我算你狠:“這次要我去多久?”
“兩個月的時間,五天後新到一批人,大概有三十個,全都交給你訓練。”
“全是女人?”
“想的倒美,十五名男子,十五名女子,可能還會多增加一兩個,得看到時候的名額情況。你這邊有什麼困難嗎?”
“有,你先把手銬收起來,這裏是公共場合,給我留點麵子。”
“行啊。”她沒收走,把包放在上麵遮蓋住了:“就給你這個大毒梟一點麵子。”
“我不能和安路口那邊斷了聯係,不然出了事我收不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