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做什麼?”
“不必緊張,我隻是想讓你在慈善晚會上陪我跳開場舞罷了。”
傅澤言難得有心情好的時候,一臉愜意地把手枕在腦後,眼睛微眯,如同一把小扇子的睫毛微微抖動著,看得林晚晚心中癢癢。
咽了咽口水,林晚晚小心翼翼地問。
“我可以拒絕嗎?”
“你試試?”
“……”
這霸道的口吻,還容她拒絕嗎?
林晚晚一臉頹廢地躺在座位上,哀嚎一聲,裝死去了。
很快就到了傅家開慈善晚會的日子,林晚晚在傅澤言專車的接送下,來到了傅家大院門口。
說是大院,其實就是一棟單獨的有著民國風格的大別墅。
傅家從民國時期就靠做生意在櫟城打下了一片天下,一百多年過去了,傅家的地位在櫟城依舊無法根深蒂固,無法撼動,足以見得傅家的強大。
林晚晚剛下了車,就看到了站在門口待客的傅澤言,餘光瞥見她過來了,傅澤言便丟下朋友,朝著林晚晚走過來了。
林晚晚今晚穿著那天傅澤言為她選的白裙,將一頭及肩秀發挽了起來,耳畔漏下兩縷微卷的劉海,整個人看起來端莊又俏皮,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傅澤言今晚專門穿了一套搭配林晚晚裙子的西裝,兩人走在一起,宛若一對璧人。
有認識傅澤言的人過來跟他打招呼,其中也不乏很多對他芳心暗許的富家千金。
隻不過有大部分一見到林晚晚的麵,就打消了上前的念頭,後來幾個膽大的去打招呼,也都碰了一鼻子灰。
兩人在人群中有說有笑的模樣,被坐在角落裏的鄭美麗跟林早早看得清清楚楚,林早早恨得要死,差點把手裏的紅酒杯子給捏斷。
鄭美麗連忙柔聲安慰著她,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別生氣,既然你跟傅澤言沒有希望了,那媽媽就幫你毀了她,反正我女兒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林早早一臉茫然地回頭,鄭美麗微微一笑,將手壓在林早早耳邊,輕聲說出了她的計劃……
而在大廳中央的林晚晚正百無聊賴,傅澤言將她帶在身邊,這才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就見了傅澤言不少的親戚朋友,她在旁邊陪笑陪得臉都僵了。
在休息的間隙,她的眼睛就沒停下來過,在一片衣香鬢影中尋找著一個人的身影。
那個說她死了,又一直躲著不見她的閨蜜。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選擇這樣做的?
林晚晚手裏拿著一杯香檳,目光毫無目的地在人群中穿梭,沒一會兒,果然就看到了周書雅的熟悉身影。
大概是她的目光過於灼熱,讓周書雅有了感應,她猛地抬頭時,看到林晚晚,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緊接著,她似乎開始變得心虛,轉身就朝著大門口走去。
不好,她想逃跑!
林晚晚丟下傅澤言,踩著高跟鞋,靈活地躲開經過她的人群,朝著周書雅的方向追了過去……
好不容易跑到門口,林晚晚四下張望著,哪裏又有周書雅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