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最大的桌子,落中央,在這桌子上,有村長老頭,有林陽大伯二伯姑,有林陽父母,還有數年未見,卻一臉張狂坐在主位上的林乾。
在這些院子中,所有人皆是露出羨慕之色,望著最大桌上的林乾,稱讚,討好聲,不絕於耳,讓林乾一臉享受的大笑起來。
“大哥,林乾此次回來,可是給你帶了許多東西啊,真是讓我羨慕,也不知我家那子混的如何,都不見回來。”林陽姑,唏噓道,那一張獻媚的臉,此刻滿是笑容。
“是啊是啊,林乾已是上者身份,此次回村,更是帶著門派手諭,想來咱家林乾,在仙人門派中,也是才人物”一個身穿瘦弱,身材矮的中年人,伸出大拇指,望著林乾父母,大聲稱讚道。
聽到自己二叔的話,林乾不可一世道:“哪是,我可是資七品的存在,僅僅三年時間,修為便已是感靈五層的存在,在外門中,誰見我不稱呼一聲林爺”
“我就咱家林乾從就聰明非凡,將來成就不可限量,讓我對了吧,不像有些人家的孩子,偷偷摸摸的回來,跟偷了東西的賊一樣,不敢示人,就連親戚都不認,也不來看看,還真應了那句俗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林乾二叔,譏諷完,眼睛有意無意的望向一旁的林陽父母。
聽到有人這麼自己家孩子,脾氣火爆的林母,神色憤怒的當場吼道:“我家林,怎麼也是你侄子,為了討好林乾,你還要不要臉了,什麼叫偷偷摸摸,什麼叫賊,我家林回來時,他爹難道沒給你們送銀兩嗎?你難道就沒有一點羞恥心嗎?”
臉色陰鬱的林父趕緊拉了拉林母的手,讓其坐下,可脾氣倔強的林母怎如林父之意。
見林母竟如此羞辱自己,林陽二伯也不幹了,猛的站起身來,隻不過身為身材矮的原因,站起身來還沒有林母高,在勢頭上,落了一頭。
所有討論的村民聲音在這一刻戛然而止,熱鬧的氣憤驟然一變,火味十足,無論林乾,林陽姑,還是村長老頭,皆是嘴角的笑容瞬間凝固,冷眼望著這一切,內心冷笑連連。
“怎麼,你家孩子不行,還不讓人了,賦四品,這可是考核時候上者的,和賦七品的林乾如何比較,同樣姓林,一個,一個地。”
“就是就是,這林陽從就是一個悶葫蘆,屁-都不放一個,見人除了傻笑,啥都不會,這要是外來人見了,那一個不咱們林家出了一個傻子。”
見林陽二伯出聲,平日與他關係較好的同村一寡婦,立刻幫腔,指著林母道,那一臉令人惡寒的嘴臉,滿是嘲諷。
“可不是嘛,林家四個孩子,賦最差的就屬林陽了,老二再不濟,可人家孩子爭氣,是賦五品的存在,更是選擇了映藥峰,以後回來,那仙人的丹藥,吃上一顆,就能年輕十歲,你在看看你家林陽選的什麼。”
平時就和林陽母親不對路的大姑,這時也站了起來,對林嘲諷的道。
見林乾母親都站身來譏諷,為了表現,一些坐在近桌上的村民,也都開始議論指責,嘲諷起來。
“就是就是,林陽這孩子,從就傻不愣登的,現在肯定還在宗門受苦,甚是被欺負呢。”
“還真是,我聽仙人門派,賦低的外門弟子,有幹不完的重活,完成不了,甚至都沒飯吃,隔壁村鎮的好幾個孩子,聽都餓死在外門了。”
一時間,幾乎所有對林陽父母不對路的村民和親戚都露出勢利的嘴臉,無情的打擊林陽父母,原本就擔心林陽的林母,聽聞外門的種種遭遇,哭了起來。
林父怒火中燒,忍無可忍猛的站起,大手拍在桌上,吼道:“夠了,都給我閉嘴。”
就在這時,忽然一道長虹從際劃過,落在大院之中,待白煙雲霧散去,那一張令人膽寒的臉,頓時讓四周安靜了下來,所有剛剛指責,嘲諷,起哄的村民,都在這一刻,嚇的臉色慘白,渾身抖,不敢話。
而坐在主位上的林乾,更是在這一刻,一臉不可置信,睜大雙眼,猛的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