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非常愛吃肉的,聽到我這麼說,不禁皺了皺眉毛,撇撇嘴,說到:“有這麼玄乎嗎?雞怎麼會知道疼呢?肉菜有你說的那麼腥嗎?”說完,他又大大地吃了一口排骨,象是對我,又象是自言自語,略帶疑惑地說道:“哪有腥味,很好吃呀?”聽他這樣說,我不再說話,默默地吃起我的素菜來。雖說他不讚成我的說法,但至少他能耐心聽我講完這些,我已經很感謝了。
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長長的夢,簡直象是個電視連續劇,記得做了一會夢,我還起了一次夜,回來後居然繼續做完了那個夢。那天早上一吃完早飯,趁著上課前的那一小段時間我就趕緊寫了日記,把這個夢詳細地記了下來,因為對我的觸動太大了。
我正要到書架上拿書,突然聽到有人喊我去吃飯,低頭一看,咦?我怎麼穿著古代的服裝?喊我吃飯的居然是個丫環打扮的女孩,看她年齡不算大,利索得樣子很可愛,我很奇怪,我怎麼會穿著古代服裝,正要問她是怎麼回事,才發現原來我好象和她很熟悉,還知道她的名字叫玉兒,似乎我天天都在和她相處,她好象是我們家裏的一員。夢裏麵,我告訴我自己,我在做夢,我在做夢,可是就是醒不來,而且這個夢的感覺就象慢慢地過了幾十年一樣,那一幕幕的場景,是如此地清晰可辨。
我和夢中的妹妹關係不太好,雖然我們都們對對方都很好,但卻是老愛吵起來,媽媽為此很生氣,教育我們要和睦相處,相親相愛。媽媽不識字,卻叫我們姐妹都學認字,學《烈女傳》、《三字經》、《弟子規》、《百家姓》、《千字文》等等等等。我們學會了很多字,還學女紅,繡花、縫衣褲什麼的。爸爸好象是做著什麼生意,不太常回家裏,好久才能回來一次,但他非常疼愛我們姐妹。夢裏,我似乎結婚了,還帶著丫環玉兒,我和玉兒的關係倒是處得非常好,更象姐妹。婚後,我的丈夫家裏的家境還算不錯,但是公公好象早早就不在了,隻留下婆婆和我們夫妻,還有三個姑姐,丈夫好象是他們家裏的老小,是獨子,三代單傳。不知道怎麼的,玉兒又變成了我現在的哥哥,而夢裏的妹妹卻成了方儒珺,而且在夢裏我和方儒珺居然成了戀人,但又分手了,各自有了各自的家,不過關係卻比我們做戀人時要好得多,象是兄妹那種溫暖的親情關係。聽到我這樣講得不清不楚的,柳雲霏問:“你的日記還在不?讓我看看你當年記的那篇日記好不好?這個夢太有趣了。”
看她對這個夢居然這麼有興趣,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去書櫃裏找出了當年的那本日記,她又問到,她認真地看了起來。看了一會,她又問到:“你這個夢和你的初戀有什麼關係呢?”我說道:“哎呀,說了這麼久,咱們先喝點茶好不好?”她說:“好,不過要快點,我主要是更想知道你的那個夢。”說完,她居然輕輕地笑了一下,看到她難得地露出了笑容,我也感覺到了一絲輕鬆,隻要她能忘記昨天的不愉快,我一定認真仔細地給她講清楚這個奇怪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