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之成肯定知道是誰送的手表!”許浩然和傅有為有一個共同的想法,看來一夜之間有人給衛之成傳了話,要他閉嘴,否則的話,衛之成不可能突然改了口風。
許浩然當即決定,要傅有為和文舍予在沙城繼續落實到底是誰送表的人,自己則回到市裏進行彙報,因為現在的關鍵是手表已經不在洛陽的手裏,而是到了祝新銳的手裏。
許浩然臨走的時候,洛陽拉著他單獨說了一些話,講的內容是文舍予是違規調進來的人,而且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對縣人大代表衛之成進行了抓捕。真不知道,師菊香知道這個事情後,還會不會想拉洛陽一把。
許浩然聽了洛陽說的話後,不敢怠慢,隨即趕回市裏,向蘇青林彙報了事情的進展,並就洛陽反應的問題進行了反應。
蘇青林隨後把事情彙報給了韓保國,他已經感覺到,韓保國和師菊香的關係不一般,這不是一個什麼大事情,不如人情送到底。
韓保國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後,不由笑了,師菊香本來是想拉洛陽一把,現在看來這個洛陽不僅不買賬,居然還以為是師菊香捅了他的刀子,真和之前自己告訴師菊香的一模一樣。
韓保國告訴蘇青林,文舍予的事情,師菊香事先和他打過招呼,至於衛之成的事情,也屬於在災後重建中特事特辦,通報一下師菊香就行了。但是對於洛陽與手表的事情要迅速查清楚。
沙城縣,傅有為不知道洛陽單獨和許浩然說了什麼,他出來後,隨即把和洛陽談話的情況告訴給了文舍予,文舍予這才想起自己本來是要到雲嶺山莊去的,於是當即決定,立即趕往雲嶺山莊,他要再去見見這個神秘的上官飛霞。
趕到雲嶺山莊的時候,已經是黃昏的時候,金黃色的晚霞撒到翼德山上,為整個翼德扇披上了一層金黃色的外套,美麗極了。
隻可惜文舍予沒有心情欣賞這滿目青山夕照明的美景,徑直來到了貴賓樓的後麵,卻被兩名保安攔住了。
文舍予說明來意後,其中一名保安告訴他,上官飛霞已經離開了雲嶺山莊。
文舍予有些將信將疑,但是兩名保安就是不讓他上去,他也無可奈何,這畢竟是在雲嶺山莊,主人不要他進去,他也無可奈何。盡管文舍予相信事情不可能這麼湊巧。昨天還在,今天自己來找她,卻又已經走了,這不是有意躲著自己嗎!
文舍予不想這麼輕易地離開,他思索著這個上官飛霞不定在什麼地方看著自己呢?
文舍予想了想,隨後離開了這棟貴賓樓,回到了車上,他要司機把車開到一個視野開闊的地方,他決定在這裏蹲守,想來個守株待兔,一直守到上官飛霞出來為止。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喧囂了一天的山莊也逐漸安靜了下來,山莊的路燈都已經開啟了,文舍予的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這棟貴賓樓的出入口,他相信,上官飛霞一定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