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舍予於是馬不停蹄趕到了縣公安局,傅有為在門口等他,文舍予來到審訊室一看,裏麵一個人正是昨天晚上為首的那個平頭。
平頭看著文舍予走了進來,不由低下了頭。
“這小子嘴挺嚴實,一直沒有開口。”傅有為說道。
文舍予想了想,把傅有為拉出來,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傅有為臉色一變,“有這回事?”
“我也是剛剛想通的,但是究竟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文舍予告訴傅有為,雲嶺山莊的那個高個保安有問題,就是傅有為說的那個曾經當個兵的保安,叫梁星宇的保安隊長。“如果這個梁星宇沒有問題,那麼有問題的必然就是上官飛霞!這個雲嶺山莊透露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傅有為點點頭,自己和文舍予一到雲嶺山莊就被發現,而且迅速告訴了林建軍,這個很顯然是雲嶺山莊的人所為。
“衛之成的改口很大部分原因就是衛之成被抓的消息泄露了出去。”
“你的意思是衛之成的改口也與雲嶺山莊有關?”傅有為疑惑地問道。
“誰知道呢?知道這個消息的人都有嫌疑。”
“但是我們缺乏證據啊!總不能隨便就把人抓來啊!”
“我是覺得首先要解決是誰打電話告訴林建軍局長的。”
“上次在雲嶺山莊上官飛霞曾經說是她安排人打的?你是說上官飛霞在說謊?”傅有為張大了嘴巴。
“我不知道是不是上官飛霞在說謊,我隻是提出了另一種可能而已。”看著傅有為的嘴巴張成了一個“o”型,文舍予淡淡地說道。
這個毫無疑問是一個捷徑,但是林建軍會不會說實話呢?而且以什麼樣的方式來問林建軍又是另一個問題。傅有為略一思忖,就知道文舍予說得有道理,但是對於他而言,想證實這一點卻沒有想象的那麼容易。
“如果他說了實話,證明他心裏沒鬼,如果他不說實話,那就證明林建軍有問題。”文舍予以為傅有為不相信他說的。
傅有為麵露為難之色,他是副局長,林建軍才是一把手,林建軍配合一切都好說,不配合,以自己的身份來說,根本就沒有辦法。
“我上次在他辦公室聊過這個事,但是他說恰巧還有別的部門領導在雲嶺山莊看到了我們,擔心會出什麼事,所以就給他打了電話,所以他知道了我們在哪裏,才給我打電話的。”
文舍予搖了搖頭,“照現在來看,絕不可能是這樣的。就算上官飛霞說了實話,那麼林建軍就沒有說實話,很顯然,他在想隱瞞什麼,而且我相信也不會有這樣的領導打這樣的電話去幹涉一個部門的工作。”
“要證明這一點,我們隻怕要想點辦法了,這些人可沒有一個簡單的人啊,尤其這個上官飛霞,充滿了神秘感。“傅有為一探,然後問道:”這幾個混混這裏,你有什麼想法?”傅有為知道文舍予說的是對的,隻不過需要方法與時間去驗證而已,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所以改變的話題。
“選擇在這個時候對我動手,我估計威脅的成分居多,我想他們也許都不知道幕後的金主是誰?還不如,”文舍予沒有說下去。
傅有為眼前一亮,“舍予,你很有當偵探的潛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