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姐是吉人自有天相,今天能有如此心境與成就,想必令慈在泉下有知,也會為你高興的!江南這個地方是上官小姐的福地啊!”文舍予也轉移了話題。
“謝謝文先生!是我有些失態了!”上官飛霞幫文舍予添滿了一杯茶,“文先生還想知道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
“梁星宏!”文舍予想了想說道,“既然上官小姐坦誠相待,那文某人也不藏著掖著了。我想知道第一次我和傅有為局長到雲嶺山莊來的時候,到底是誰打電話給了林建軍?林建軍想必上官小姐不會說不知道!”文舍予說完,眼睛緊緊盯住了上官飛霞的大眼睛。
上官飛霞心裏一震,她已經幾次說打電話是自己給林建軍打的,卻不知道為什麼文舍予這麼肯定不是她打的。而且這個問題她又不想說出來,因為這牽涉到另外一個人,這個人對她至關重要。
看著上官飛霞半天沒有說話,文舍予站了起來,“上官小姐如果為難,就算了吧!”
上官飛霞的眼神有些複雜,輕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文先生,我能知道這個事到了一個什麼程度嗎?”
文舍予回頭看了看上官飛霞,“我勸上官小姐如果不想洗澡的活就不要去海邊洗腳了!我亦不會麻煩上官小姐的!不過獨善其身不易,望卿尊重!”文舍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說,這很明顯是在暗示什麼?
上官飛霞欲言又止,終於沒有再說什麼。文舍予也起身離開了雲嶺山莊,上官飛霞沒有追上來,她這個時候突然發現,今天之後與文舍予的距離一下子拉得很大。
文舍予坐在車上,看著文件袋,卻並沒有打開,上官飛霞的故事太精彩,但是卻依然有著很大的漏洞,並不能讓自己釋懷。隻不過上官飛霞是自己撒謊,還是在為別人背鍋,就隻有她自己知道了。不過在文舍予的心裏,卻留下了柏雪這個名字。
文舍予打電話給傅有為的時候,許浩然和傅有為正在談話,許浩然的目的是要弄清楚究竟是誰送表給了洛陽,以及衛之成為什麼反口這個問題,傅有為把自己和文舍予商量的意思告訴給了許浩然,他的電話就響了。
得知是文舍予打來的,許浩然要文舍予趕到辦公室來,看看帶回來了什麼?
文舍予趕到辦公室的時侯,立即打開了文件袋。不出意外,這個U盤裏還是一些衛之成的錄像鏡頭,其中有一個錄像鏡頭就是洛陽與衛之成在一起的時候,隻不過除了有洛陽在外,還有林建軍在場,但是卻並沒有發現是誰送了手表給洛陽。
文舍予皺了皺眉頭,這個上官飛霞是什麼意思,既然拋出了衛之成,又給了這樣的一些鏡頭,這是要表達什麼意思呢?是說林建軍也涉案,還是想表達什麼意思?文舍予一時間有些猜不透這個美麗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