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站了起來,“走吧!終歸是要去的,躲也躲不過!”
“你也想開點,為這種人你不值得這樣!”
紀清的眼睛裏霧蒙蒙的,也許正是易建紅最後的挾持,讓她徹底地失去了對人性的希望。
文舍予帶著紀清回到了公安局,臨下車的時候,他說了一句話,“不論多難,日子總要過下去的,語氣灰蒙蒙地過下去,還不如充滿陽光地過下去!”
紀清去了筆錄室,背影中透露出一種孤單,文舍予也隻能搖了搖頭,希望她能夠自己走出來。
文舍予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一中,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腦海裏滿是紀清的影子,這是他到公安局來直接麵對的第一個遭遇不幸的女人。盡管他清楚地知道,隻要自己在公安係統幹下去,以後這樣的人會越來越多,但是他還是無法拂去紀清的影子,他坐在了桌子旁,寫下了今天的日記:“不幸的女人也許有很多,但各有各的不幸,紀清的不幸時是從她答應易建紅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了!有時候女人比男人更需要獨立,因為女性相對是弱者,弱者獨立後,才能更加釋放自己的力量,那時候,即使是男人,也無法將她們打倒!”。
文舍予早早地就來到了辦公室,葉曉平已經在辦公室等他,小夥子是一把好手,開了個夜班。
紀清做完筆錄就回去了,易建紅則毫不隱瞞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和紀清告訴文舍予的基本一樣,等待易建紅的,將是他所熟悉的監獄。
至於蔡娟,到公安局後,對其做了筆錄,傅有為對其進行了批評教育,因為蔡娟還真沒有前科以及不法行為,按照當時的情形,她的確接受了勸告,沒有釀成不可挽回的後果,傅有為決定從輕發落,這個時候抓住蔡似乎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
臨走的時候,傅有為告訴蔡娟,相信公安局會給一個交待,另外告誡蔡娟不要犯傻,做出違法的事情將追悔莫及,這樣對於舒勁鬆也沒有任何好處。
蔡娟也央求傅有為告訴她舒勁鬆的下落。
傅有為告訴她,舒勁鬆的下落以及最終的結果,現在都是機密,無可奉告,但是誰都要為自己做下的事情負責,他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如果蔡娟知道舒勁鬆的什麼請況,可以告訴他,這樣對於舒勁鬆是有好處的。
蔡娟聽了之後,什麼也沒有說就離開了,在救舒勁鬆的這個問題上,她是不會放手的,但是現在看來唯一的希望在龍強那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