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駛出了雲嶺山莊,餘悠悠還是滿臉的冷意。文舍予這才把自己為什麼來雲嶺山莊告訴了她,餘悠悠的臉色這才有所緩和。
“你是說,上官飛霞否認柏承乾來過這裏?”
文舍予點了點頭。
“你認為上官飛霞在說謊嗎?”
舒勁鬆的日記本肯定是真實的,也就是說柏承乾和杜文博肯定到過這裏,不過上官飛霞的答案正好佐證了,舒勁鬆所說的請兩人到雲嶺山莊做客並不是真正的做客,極有可能是軟禁。至於上官飛霞是否知道這個事情,那就要問她自己了。
“我看她十有八九知道這個事,而且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就是深不可測,你最好小心點!”餘悠悠自己都感覺自己在帶著有色眼鏡看人,但是她卻偏偏有這樣說了,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這個女人總歸是不簡單的,但是如果假設上官飛霞真的不知道這個事情,那就證明這個雲嶺山莊裏麵還有更大的蹊蹺,要不然上官飛霞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她如果知道的話,以她和柏雪的關係,她又不可能不告訴柏雪,而且一定會報警,但是她沒有這麼做,要不是她不知道,要麼就是她本身就是參與者!”文舍予想了想說道,他在自己的腦海裏也給上官飛霞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柏雪就是柏承乾的女兒,上官飛霞搞這個雲嶺山莊就是柏雪幫的忙!”文舍予擔心餘悠悠不明白,又做了一下補充。
“你們剛才一直在聊,就是聊這些?”
“不聊這些,還能聊什麼?你還以為我真的是來遊山玩水來了?”
“我怎麼知道你幹什麼來了!”餘悠悠又別過了臉。
文舍予搖了搖頭,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他還是有些把握不準。
“你這是到哪裏去?”看見文舍予並不是走的回去的路,餘悠悠趕緊問道。
“反正現在回去也沒有什麼事,你又不在這裏吃飯,我幹脆帶你去清水鎮吃飯去,那個鎮我在那裏抗洪救災,鎮上的書記是我的朋友,我們去宰他一頓,清水鎮的魚那可是一絕,河裏撈的,新鮮的很!”
這下餘悠悠倒是沒有反對,一會兒,還主動答起了話。
“你剛才說如果上官飛霞說道是真話的話,那麼問題會出在哪裏?”
“我之前和上官飛霞打過幾次交道,說實話,她還是幫了我們不少忙,尤其是在衛之成的問題上,這次我判斷她也不可能去撒一個大謊。雲嶺山莊原來有一個保安隊長,叫梁星宇,此人就曾經直接和林建軍聯係,林建軍出事後,此人也消失了。當然我這樣說,不是為了說其他的,而是說明這個雲嶺山莊的確與舒勁鬆他們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是到底是上官飛霞知道還是不知道,這個還需要查證,雲嶺山莊的問題出在哪裏?我想也許上官飛霞也有不知道的地方吧!”
“這個說起來雖然也有一定的合理性,但是事實上還是有矛盾的。”
“這就是我也無法解釋的原因,也許是這裏麵存在什麼秘密的建築,是我們不知道的吧!”
“你說什麼?”餘悠悠突然想起了什麼。
“我說也許這裏麵存在什麼秘密的建築啊!”文舍予不知道餘悠悠想幹什麼。
“這也許還真是的,這個裏麵是不是存在什麼樣的錯覺,第一這個翼德山有這麼大,雲嶺山莊隻不過是其中規模最大的一個山莊,還有另外好幾家,他們是不是不說具體的位置,就以雲嶺山莊來代替這個秘密的據點?第二就是上官飛霞也許都不知道,那就是雲嶺山莊下麵還有秘密的建築,比如說地下層?第三如果以上兩點都不存在的話,我想就是上官飛霞在說謊!”餘悠悠還真是一個經驗豐富的人,說了這三點還真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