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玫捂著臉慢慢地蹲了下來,她全身發軟,良久,才拿出手機來,撥通了文舍予的電話,卻沒有說話,一個勁地哭!
文舍予在電話裏焦急地問道:“胡玫、胡玫,你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
胡玫哽咽著說道:“舍予、舍予,我,我被人欺負了!”
文舍予的腦袋“嗡”的一聲,“你說什麼?胡玫,你被人欺負了?你在哪裏?我馬上過來!”
“我,我在醫院裏!”
文舍予已經顧不得自己手上還吊著水,一把把手上的針就拔掉了,爬起來就朝外麵跑,對著手機大喊道:“我馬上來!”
一邊掛掉電話,撥通了傅有為的電話,“傅局,你馬上安排一個車給我,我有急事要去市裏!”
傅有為一聽文舍予這麼著急,趕緊問道:“文局,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傅局,不要問了,我回頭再和你說,你快點!”
大概十分鍾左右的時間,段清平就已經開著車來了,“快點,市人民醫院!”然後又撥通了胡玫的電話,很久胡玫才接了電話,還在那裏不停地抽泣,“胡玫,我已經趕了過來,你等等我,你在哪裏?”文舍予心急如焚,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事情會波及到胡玫的身上,他充滿了自責,他知道胡玫肯定是受了自己的連累,否則的話,不可能在醫院裏受到欺負。
胡玫沒有說話就掛掉了電話,此時的她又驚又怕,她慢慢地站了起來,打開車門,坐在了車上,把腦袋伏在方向盤上,再次痛哭起來。
段清平看著文舍予焦急的樣子,連忙問道:“文局,發生了什麼事?”
文舍予搖了搖頭,你盡量快一點,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完,他閉上了眼睛,他的腦海裏滿是胡玫的樣子,心裏也亂了起來,這是他從沒有有過的事情,真是不關己則以,關己則亂。
段清平把油門踩到了底,一路紅燈都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終於在最快的時間裏到達了沙城市人民醫院,文舍予匆忙下車,撥打了胡玫的電話,胡玫告訴他在地下車庫,文舍予又是一驚,在地下車庫?胡玫在地下車庫幹什麼?難道在光天化日之下真的被欺負了不成?文舍予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地下車庫,胡玫從車裏出來,看見文舍予,趕緊撲了過去,抱著他痛哭起來。
文舍予也緊緊地保住了胡玫,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的、沒事的,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胡玫好久才從文舍予的懷中把頭抬了起來,淚眼婆娑地看著文舍予,把那把那夥人留下來的匕首遞給了文舍予,一邊哽咽著說道:“他們說,要你少管閑事,還說再有下次,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他們沒有怎麼樣你吧?”文舍予急衝衝地問道。
文舍予一顆心總算是落了地,“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胡玫,對不起,你怎麼在地下車庫?”
胡玫這才把自己準備去沙城縣看他,以及自己買了車,想給他一個驚喜,結果遇到了幾個蒙麵人的情況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