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難以理解這些人,居然能夠忍受這麼多年,就是他們,才會慣壞了有些人,以為人人都和他們一樣,真是氣死我了!”餘悠悠氣得胸口都起伏不已。
“行了,對這些人我們需要耐心,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果每個人遇到什麼事都立即就上告、公開、曝光,哪裏還有今天這樣的情況出現。”
“你倒是像是什麼都明白,不過你今天的那個報告還像是那麼回事啊!”餘悠悠白了文舍予一眼。
“那是,也不看是誰在作報告!”
“臭美!”
“今天晚上朱逢博說請我吃飯,你一起去參加嗎?”文舍予想起了朱逢博約了今天吃飯的事情。
“他請你吃飯,我去算是怎麼回事?”餘悠悠冷冷地回答。
“你做我的司機或者秘書啊,你現在本來就是我的秘書,”文舍予頓了一頓,“還是算了吧,我一個人去!”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說話做事怎麼這麼糾結?剛說要我去,這會又要我不去!”餘悠悠明顯有些不開心。
文舍予歎了一口氣,“正所謂宴無好宴,嘴上說得漂亮,心裏安得什麼心,我們都知道,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文舍予擔心餘悠悠的性格把朱逢博給得罪了,擔心會對餘悠悠不利,所以不想她去。
聽文舍予這麼一說,餘悠悠心裏還是甜甜的,畢竟文舍予是為了自己好,不是自己說的那麼回事。
“我怕什麼?難道他會把我吃了不成,不要我去,我偏要去!”餘悠悠嘟著嘴說道。
“下次吧,我想他這次一定有事跟我說,而且我帶你去,反而會引起他的懷疑,但是我如果帶另外一個人去,他反而沒有話說。”文舍予的腦海裏突然冒出一個人來。
“你說的是誰?戴安娜?”
“英雄所見略同,我帶戴安娜去,他必然有些話就不好說出口,如果他肆無忌憚地說出口,那就證明戴安娜是他的人,這樣我們以後就要注意點了,一舉兩得的事情,我幹嘛不做?”
“看不出你還是一個心機婊!”
“這要看對誰啦,對你我隻有一顆赤誠的心!”
“滾蛋!”
文舍予隨即打了一個電話給戴安娜,讓她準備一下,晚上和他一起去赴個宴。戴安娜雖然有些不大願意,但是文舍予畢竟是領導,領導有安排,還是必須服從的,再說這是工作上的事情。
朱逢博定的是海鮮飯店,就是上次和餘悠悠吃飯的蟹老板海鮮城。
朱逢博今天隻有一個人,看得出他是有話要跟文舍予說,看見文舍予與戴安娜走了進來,朱逢博一愣,不過隨即堆上了笑臉。
文舍予道:“朱局,感謝你的盛情邀請,你看,上次吃飯,你讓安娜主任作陪,今天,我還是把安娜主任帶來了,你好好看看,這一根毫毛都沒有少啊!”
朱逢博握了一下戴安娜的手,“安娜,在文書記的下麵怎麼樣?是不是比公安局這邊強多了?”
“朱局,我倒是希望明天就回來上班!”
朱逢博立即哈哈大笑,對這句話他還是很喜歡聽的,盡管不一定是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