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秋水看了看文舍予,“最後寧誌強還直接威脅我,說我要是不守規矩,那以後能不能回去還成問題了!”
文舍予聽了沙秋水的話,麵沉似水,雖然這一切在預料之中,既然自己想找到和朱逢博不是一條線的人,那麼朱逢博肯定也會千方百計打亂自己的部署,隻不過這樣明目張膽的這樣說,也顯得他張狂了一些,不過至少說明,朱逢博已經要和自己撕破臉了!文舍予看著沙秋水,內心裏也有一絲絲疑惑,他這樣和自己說話,是餘悠悠和他說了什麼,還是另有他的意思呢?他的內心裏感覺到一種不安,在這種關鍵的時刻,文舍予的心裏總是打著一個問號。
文舍予看了一眼餘悠悠,餘悠悠明白了文舍予的意思,隨即走了出去,畢竟有些事情她不適合知道。“來領導小組這麼久了,你為什麼這個時候才來跟我說?”文舍予心裏也在嘀咕,這個沙秋水的情況有些難以判斷,既有可能是朱逢博派他來說這些話,探聽自己虛實的,當然也有可能的確是這個情況。
“主要是我也想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第一次是打電話跟我說的,我以為寧誌強他是開玩笑,後來是見麵談的。我就想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這樣也方便我跟你彙報的時候,把這個說清楚。要不然還以為搬弄是非。”沙秋水的回答無懈可擊。
“另外還有一個,就是關於祝新銳的問題,現在這個事情怎麼樣了?”文舍予一直掛著這件事。
“關於祝新銳之死確有很多的疑點,但是現在基本已經結案,就是死於自殺。祝新銳留下了一封遺書,說了自己貪汙受賄的事情,還提到收了洛陽的一塊手表!也不知為什麼,朱局直接就說按照自殺來定性了。”
“你們公安局就沒有人提出質疑?”
“我當時就提了出來,這個案件疑點過多,不能光憑一分遺書就來定性結案,但是你也知道,我僅僅是一個副支隊長,不是主要負責人!”
“那對祝新銳的遺書做了鑒定沒有?”
沙秋水點了點頭,“上麵的字跡的確是祝新銳的親筆所寫無疑。”
“你對這些怎麼看待?”
“我覺得他們這麼快的急於結案,似乎在掩飾和隱藏什麼?”
“能不能說得具體一點?”
“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隻是覺得祝新銳畢竟原來是是政法委書記,可能原來和他們之間有一些往來!”沙秋水看了文舍予一眼,“這個也隻是我的猜測而已,現在師書記接任,文書記你也過來了,是不是給他們造成了較大的威脅?從而除掉祝新銳,以免被察覺到什麼?”
文舍予輕“嗯”了一聲,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