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舍予跟著那人走了出來,“從這邊過去兩間房,就是龍強的房間,你可以過去看看他是不是在裏麵?”
那人回頭看了看文舍予,“龍強真的在裏麵?”
“我說的你又不信,那不如自己去看個明白。”文舍予輕鬆笑了笑。那人見文舍予這麼說,隨即朝前走去,還不是你回頭來看看文舍予。
到了門口,文舍予說了聲“等等!”
那人回頭,不知道文舍予是不是想反悔。
文舍予笑著說道,“我隻是想提醒你,剛才我在房間裏跟你說的話,這個時候你說了,還可算你主動,至少有立功的表現,如果你踏進了這張門再說的話,那就不算是主動,所受的法律的處罰,起碼要重一倍。”
“為什麼?”那個人差點跳了起來?
“你現在說是你主動說的,你進去看了之後是你被動說的,這就是為什麼?在法律上主動和被動所釀成的結果,最終的結果是天差地別的。就如同故意殺人,與無意過失殺人,這樣的判罰差別是很有很大區別的。我想你必須明白這一點。”
“你?”那人一下子被文舍予噎得說不出話來。
“其實對你來說,這一切似乎都不要緊,你的心裏不是想著,如果你不招供的話,你的老板我千方百計營救你出去嗎?”文舍予顯得十分淡然。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那人驚得連連退了好幾步。
“你信不信?我還知道你的老板是誰?”文舍予向前走了幾步,看著那人的眼睛說道。
“不可能?”那人斬釘截鐵的說道:“你如果知道我的老板是誰,你還會等到現在嗎?”你早就把他給抓了。
“嗬嗬嗬,”文舍予不禁笑了起來,“抓你的老板還不是易如反掌,我現在把你的老板名字告訴你吧,你看我說的是不是對的?”
“你說說看。”那人充滿狐疑的說道,顯然他並不相信文舍寧說的,他以為文舍予是在詐他。
文舍予上前幾步,在那人的耳邊說了三個字。
那人臉色大變,“你,你全知道了!”
文舍予笑道:“我早就告訴你,我都知道了,是你不信。現在你還要不要進去看看,我保證不攔著你。”
那人搖了搖頭,麵如死灰,“不必了,我現在說出來算不算主動自首。”
“如果隻是說些我知道的,我想其實你說不說都無所謂了,因為龍強該說的都說了,我想你也不可能比龍強知道得多!”
“那不一定。”那人似乎有些著急,擔心文舍予不給他機會。
“好,你且說說看,如果你說的都是些沒用的,那就不能怪我呢!”文舍予帶著那人重新來到了房間,坐了下來,不慌不忙地問道:“你現在可以說了,不過你開口之前最好是掂量一下你自己所說的東西,你已經浪費了一晚上,我不想再在你這裏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