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蔣副省長,我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把您請過來,不談點東西出來總是不好的,難道您還是想不起什麼來?那我就直接問了,您認識龍強不?”文舍予站了起來。
“龍強,我不認識他,就算是認識他,也是正常的認識,他畢竟是一個全省出名的開發公司的老總。”
“我隻想問您到底認不認識他?”文舍予停住了。
“認識!”
“這不就結了嗎?認識就是認識,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您想知道龍強現在的情況嗎?”
“龍強什麼情況管我什麼事,我不想知道。”蔣百良有些惱怒,這個文舍予一步一步在挖空讓自己往裏麵跳。
“那你為什麼要派人去探聽龍強是不是已經死了呢?”
“你,你這是血口噴人,我堂堂一個副省長,我關心他的死活幹什麼!”蔣百良的語氣充滿了威嚴。
文舍予拍了一下手掌,“對啊,他是一個臭流氓,您是一個副省長,您那麼關心他幹什麼?這是我所關心的。”
“誰說我關心他了,”蔣百良怒道,“文舍予,你不要對我搞這些誘供等手段,你有什麼證據就拿出來,沒有證據,我就走了,我現在還是江南省副省長,還沒有被免職!”蔣百良再也忍不住了,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
文舍予站在蔣百良的麵前,直視他的眼睛,很快蔣百良就低下了頭,“一個人需要隱藏多少秘密 ,才能巧妙地度過一生,這佛光閃閃的高原,三步兩步便是天堂,卻仍有那麼多人,因心事過重,而走不動。”文舍予輕輕地念道。
“你,你搞什麼名堂?”
“這是倉央嘉措說的,心事過重,就會走不動,到不了天堂!蔣副省長,我一直在給予你機會,你難道真的以為韓保國書記糊塗了,我們瞎胡鬧了,沒有證據敢請你這個副省長來?我實話告訴你,龍強在我們的手裏,江洪山也已經招供了!”文舍予拿出一疊材料放在了蔣百良的麵前。
蔣百良渾身一陣顫抖,自己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想不到江洪山會這麼快就背叛了自己,自己都沒有來得及有一絲的準備。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們看著辦吧!”蔣百良把手放在桌子上,然後閉上了眼睛。
“蔣副省長,今天我們把你請過來來不隻是要您在這裏說這樣的一句話的,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對於您而言,我十分坦率地告訴您,您說與不說,意義已經不太大,但是對於這個案件而言,您說與不說卻是很關鍵的。”文舍予倒是沒有想到蔣百良明知道自己的事情之後,居然還會不說。
戴安娜在旁邊使了個眼色給文舍予,示意有話要對他說。
文舍予跟著戴安娜走了出來,“我認為他的內心裏存在著最後的一絲尊嚴,那就是認為不說就是尊嚴,我的意思是不是等一等,緩一緩,在他的心裏也許逼得越急,那塊東西約堅硬。”
文舍予看了看戴安娜,“你認為他會有一些新的東西說出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