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那輛疾馳的汽車一個急刹車停了下來,駕駛室的玻璃搖了下來,露出一個戴口罩的人來,那麼居然詭異的一笑,“文局長,記住電話裏跟你說的,要不然今天就不隻是有驚無險了!”說完開完車揚長而去。
文舍予一驚,這個事情是衝著自己來的,是為了給自己警告,一隻手不由自主摸向腰間,再找那輛車時,早已經沒有了蹤影,這個時候,兩個靚麗的身影來到了文舍予的身邊,“你怎麼樣?沒事吧?”是戴安娜和餘悠悠來了。
文舍予搖了搖頭,“你們怎麼來了?看看老人家有沒有事?”
戴安娜把老人扶了起來,餘悠悠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文舍予,說道:“你今天是怎麼了?魂不守舍的?”
文舍予不由又想起了那個神秘的電話,自己剛接了電話走出來,對方就已經有了反應,這怎麼可能?除非對方對自己一舉一動了如指掌,除非他們已經在自己的身邊布下了天羅地網,隨時可以像自己動手,想到這裏,文舍予不由有些毛骨悚然,要說現在領導小組裏的確存在他們的人,定時沙秋水無疑,這一次自己故意沒有拆穿他,又把他留在了小組裏,就是看看這個沙秋水是何方神聖,現在看來這個沙秋水的確不簡單,但是他們反應如此迅速,就證明他們還有很多的人圍著自己,時刻準備這才是啊,這可怎麼辦呢?
這個時候老人也扶起來了,對文舍予也是千恩萬謝,文舍予看看老人沒事,於是就離開,戴安娜和餘悠悠跟在後麵,文舍予回頭,“你們老跟著我幹什麼?”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們還不是擔心你出事!”餘悠悠沒有好氣地說道。
文舍予這個時候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們不要這麼近距離的跟著我,要遠一些,不要被人發現,有人跟蹤我,另外注意沙秋水!”
戴安娜和餘悠悠一愣,文舍予已經走了,兩人對視了一眼,轉身往回走,眼神卻一直在跟著文舍予。
文舍予看著手掌上的血痕,不由苦笑了一下,現在自己的一舉一動如果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那就太可怕了,自己現在是動了蔣百良才有現在的警告,意思已經很明顯,就是在警告自己到蔣百良這裏打止,也就意味著蔣百良的身上還有更大的人物,如何保護這個人這才是他們的真正目的。蔣百良已經是副省長,蔣百良之上的人物會是誰呢?自己查蔣百良遭遇了警告,蔣百良、蔣百良,不好,蔣百良有危險!文舍予猛然驚醒。
文舍予心急火燎地撥通了戴安娜的電話,“快,去蔣百良那裏,他有危險!”
“如果說他們對自己是警告的話,但是如果蔣百良死了,則是一了百了!”自己太大意了,文舍予趕緊上了出租車,趕往蔣百良那裏。
蔣百良並沒有關押在看守所裏,隻是一個專門用來談話的地方,這類的地方相對而言,沒有看守所、拘留所那麼嚴密,由於在這裏談話,一般是十分秘密的,所以守衛就沒有那麼嚴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