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五章 死了(1 / 2)

王猶清依舊不願開口,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體內被下了蠱,若是說出當年那些人的名字,不等他開口,蠱蟲即刻就會將他吃個幹淨,隻能避開說。

王猶清閉上眼,咽咽口水緩解癢意“我知道的並不多,我不過就是那些人的一顆棋子罷了,一些不該我知道的,他們不會告訴我。”

“那就說你知道的,我隻給你最後一刻鍾,若是說全了,我就大發慈悲放你一家老小的命,就當做是日行一善了。你若是不說,那就當日行一惡吧。”

王猶清緩緩氣,這才慢慢說那些不該他知道的事。

每月初一,後院裏就會有一隻信鴿飛來,告訴他應該做什麼,怎麼做。而那些信條,也被他看完之後燒了。

一般都是兩個字,用不同筆跡寫的“照常”。也就是說依舊不漲賞金,還是隻讓人盯著他。換句話說,現在還不能殺容嬰,或是還不到時候。

和當初殺雨甄散人一樣,他不知道原因,隻要聽從安排就好。更不知道這對母子到底惹到了誰,或許是礙了誰的眼。

他和容嬰沒有過接觸,所有和他相關的事情,都是從他人口中得知的。在死人堆裏走出來的人,向來是不屑於這些傳聞的,不過是替人做事罷了,於他不相幹。

至於黑市有沒有接單子,他也不必管,能殺容嬰的人少之又少,既然能接這些高賞金的單子,自然是看不上這一千兩的,況且還不好殺。

至於那信鴿是從哪飛來的,他不知道,也從來沒有問過。而他每次回話,也隻有一個字,是。這般的書信往來,已經有六年之久了。

六年,我還沒有上寒竺山,就已經盯上我了嗎?容嬰這樣想著,這條線,放的真是長啊,要不是方朔偶然之下查了黑市,他們還打算忍多長時間?

容嬰算了算日子,昨天就是初一“昨日可有信鴿,什麼顏色的?”

“有,原本應該是讓信鴿休息一晚,今日放它回去,但今日一直在下雨,於是就關在了後院鳥籠之中,就一隻灰色的。”

有鴿子在就不怕了,信鴿認主,定能將他帶到地方。至於這人說的沒見過他,容嬰是不會相信的,不過,現在揪著他問那人是誰,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容嬰將方才看的書和紙條放在桌上,將紙條展開在他眼前“這上麵,是什麼?”方才他看了看,隻能看出幾個字,一部分應該是誰的生辰八字,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除了即將成婚之人,或是央風水先生看風水的時候,誰會將生辰八字寫在紙條上,還用鎖鎖著?況且這上頭還有其他內容,應該會有用。

王猶清忽然的一顫,而他已經被封住穴道,故而這不是人自身所為,而是下意識的。證明這東西,確實是好東西啊。

“這是,這是一個人的生辰,住宅和名字。”

“誰的。”

“不能說,不能說,說了,我會死,不能說。”

容嬰冷笑一聲,站起身,將東西收好,他說不說都無所謂,他自會有辦法知道這上麵的內容,不甚在意道“左右都是個死,先讓你等上一等,一家人在地府團員,也是不錯的。”

正當容嬰想往外走,外頭突然傳來一陣打鬥的聲音,地上的王猶清低聲笑了起來“容嬰,你以為那些人這麼放心我嗎?查我的人不少,偷偷監視我的人也有不少,當我走進這屋子的時候,就有人在偷聽我沒的談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