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章 區別(1 / 1)

這邊,容嬰解決了上官哲瀚,那邊的紅衣也殺了鍾劍雨,正往昏厥的兩人走去。

容嬰走到楚渝身邊,將他抱起。雖然有些重,但他好歹也是個男子,累是累了一點,倒也是不抱不動。將人放入馬車內,雖然沒有了馬,但好歹也能避雨。

一會,紅衣也將青衣抱來了,和楚渝放在一塊。好在夠寬敞,不然還真是放不下這麼多人。

馬死了兩匹,到還有兩匹在,都是有了靈性的畜生,逃地遠遠的,見這邊沒了動靜,倒跑回來了。

紅衣騎上一匹往前離開,尋找可以庇護的地方,留下容嬰照顧兩人。雖然知道這有些為難這位嬰先生了,但現在也是實在沒有辦法。

容嬰指腹貼上兩人的手腕,倒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吸入了不少迷藥,沒有一天是不會醒了。如此,是鬆了一口氣,心裏又埋怨楚渝輕敵。

身上濕漉漉的,容嬰打著傘走下,在馬車後尋了幾套衣服,回到馬車內,將薄被蓋在兩人的臉上,這才開始換衣服。

之後,看著楚渝濕透的身子,輕哼一聲,極為不情願地幫他脫衣服,換上幹淨的。

等到紅衣回來,就看見容嬰靠在一旁閉目養神,自家爺已經換好了幹淨的衣服,在幹燥的地方躺著,留下青衣一人,還穿著濕漉漉的衣服,躺在一便,無意識地瑟瑟發抖。

打著傘,拿出了兩件大蓑衣,對容嬰說“嬰先生,騎馬往前莫約一盞茶的時間,有間土地廟,先去那裏避避雨吧。”

容嬰嗯了一聲,睜開眼,接過他遞來的蓑衣披上,轉身將人抱著上了馬,細細理好蓑衣,率先離開。

土地廟裏,紅衣已經稍稍收拾過了,清理出了一塊地方,放著破舊但還算幹淨的鋪子。

容嬰將人放在鋪子上,看著這張臉,哼了一聲,極為不滿。若不是他輕敵,他現在至於做這些又苦又累,還不討好的活嗎?

紅衣一會就到了,抱著換好衣服的青衣走了進來,將人放在幹燥的草堆上,對著容嬰知會一聲,便在土地廟的後頭翻翻找找。隻一會,就找了些許幹燥的柴,燃起一堆火,傘一打,又出去找吃的了。

容嬰本就不愛說話,隨口應了一聲,就坐在火邊,烤著有些沾濕的衣擺褲腿。心下煩悶,粗活累活要自己做不說,現在還要保護這兩個半死不活的人……

看著躺在身邊的楚渝,容嬰揚起手想要打他一頓,左右現在又沒有人,就是把他揍個鼻青臉腫,也不會沒人拿他如何。

手狠狠落下,卻在他臉上三寸之處停了下來,輕哼一聲,理了理他淩亂的頭發。將人扶起,背靠著火,幫他烤幹頭發和濕了的後背。

容嬰見他坐好了,就鬆開了手。楚渝軟軟的身子沒了倚靠,便往後倒去。

“小心!”容嬰下意識脫口而出,一把拉回楚渝,鬆了一口氣,還好撫住的,不然就這麼倒下去,一定會碰到那團火的,那這頭發,是別想要了。

將人半摟著,頭搭在他肩上,拿手當梳子,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