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弟,想玩點兒什麼?”王恒斌眯著眼睛笑著問道。
“隨便,玩點兒撲克牌吧,簡單!”陳子雲聳了下肩膀,雖然他不喜歡賭博,而且部隊裏也是明令禁止賭博的,但賭術也是他在特種兵訓練時候的必修課之一。
先不說,上了戰場後,有很大一部分的情況都是在賭博,賭自己的判斷力,自己的膽量,自己直覺等等。
就算涉及到一些特殊的任務時,也需要對賭術有深刻的掌握才行。
所以,陳子雲在賭術方麵,也是出類拔萃的。
“撲克?好,來玩吧!”陳子雲走到一張玩梭哈的桌子前,拉過一把椅子直接坐了下來。
“來,給陳老弟上十萬塊的籌碼!”王恒斌拍了拍手道。
緊跟著,一個穿著旗袍,身材高挑,麵容姣好的女子拖著一個盤子走到近前,將一摞籌碼擺放在陳子雲的麵前,然後又有人送過來一杯紅酒。
“十萬塊?真夠大方啊!”陳子雲的語氣中滿是輕蔑。
當初去澳門執行任務的時候,他也玩過兩手,不過當時下的最小籌碼都是百萬的額度,這十萬塊……還不過他塞牙縫的呢。
不過也難怪,在清平市這種小地方,十萬塊已經不是小數目了。
王恒斌早就打聽過,陳子雲在天月製藥公司上班,而薪水則在整個清平市都屬於高檔次的了,足有六千塊。
但就算如此,十萬塊對於一個月賺六千塊的人而言,也絕對是一筆巨款!
隨便誰,見到這筆錢應該都會被征服了吧?
然而,陳子雲露出的表情卻讓他覺得有點古怪。
咋的?
嫌錢少不成?
索性咬了咬牙,他朝著服務員招了招手:“再給陳老弟準備十萬籌碼,既然要玩兒,今天就讓陳老弟玩個夠!”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也覺得肉疼。
哪怕這二十萬,按照他的想法,很快就會被輸掉,再度回到他們的賭場裏,可王家的祖訓,出門不撿東西就算丟,這明顯是虧大發了!
跟陳子雲同桌一起玩的,則是四個中年人。
“稅務局副局長、土地局辦公室主任、文化局秘書長、審計局局長……”陳子雲掃了一眼,立刻辨別了他們的身份。
原本這些人都應該是在為老百姓們工作,結果卻聚在這裏沉迷賭博。
第一輪,陳子雲的底牌發到一張紅桃9,牌麵則是一張方片10。
搖了搖頭,他直接選擇了放棄:“不跟!”
接二連三,一連七八輪,他都沒有繼續跟下去,哪怕牌麵是張A他也會選擇放棄。
但每輪強製性的底注卻血本無歸。
“看來,陳老弟的手風不太順啊!”王恒斌在一邊開口道,但臉上卻滿是得意。
就算陳子雲每輪都不跟,二十萬的籌碼,估計用不了多久光下底注也就差不多了。
畢竟每輪一千塊的底注,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如同鈍刀子殺人一樣。
“嗯,看來是差了點兒呢!”陳子雲微微點頭。
“哎呦,親愛的你在這啊?”就在這時,一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從不遠處走來。
這女子長得相當標致,前凸後翹的,尤其是身上的衣服,足以讓大片白花花的肌膚都暴露出來,但關鍵地帶,卻若隱若現,給人予無限的遐想。